我掙紮著,可是他們是鐵了心讓我給白欣譜曲。
江銘的耐心都被我耗盡,直接開口:“宋竹,既然你不願意彈,那你以後都別彈了。”
我心裏有種預感,直到我看到他把手放到鋼琴蓋上,我心裏恐懼的感覺更盛了。
我眼睜睜的看著鋼琴蓋落了下來,砸到了我的手上。
江楓看著我疼到崩潰的樣子,心裏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類似於心痛,最終還是狠心的放開了手。
我的手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疼痛已經席卷了我渾身。
我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眼裏再也沒有看到他們時的那道光了,顫抖著聲音說:“我可以走了嗎。”
江楓側身給我讓了條路,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我隱約的看到他的眼裏閃過一絲心疼。
可我隻覺得譏諷。
他本可以阻止,可他沒有。
他明明知道雙手對我的重要性。
鮮血的流逝使我的意識變的模糊,最終暈了過去。
徹底失去意識之前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我不在身邊,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裏,空氣裏彌漫著一股檀木香氣。
窗邊坐著位氣場強大的男人,在電腦上辦公。
“小叔。”我悄悄的開口。
“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我給你叫醫生。”
江陵川是江楓和江銘的同宗族裏的小叔。
醫生過來看了看我手的狀況很遺憾的說:“手指都粉碎性骨折了,以後可能都不能再提重物了。”
聽到醫生話,原本心裏有一絲希冀,也徹底破滅了,鋼琴曾經是我的夢想,可是現在我的夢想徹底毀了。
“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去領證。”
說完江陵川出去打電話了。
第二天一早我看到朋友圈裏,白欣參加比賽得了一等獎,江楓在台上向她求婚了。
以前的我怕是會心痛,可現在他們怎麼樣已經與我無關了。
江陵川安排的車在醫院外麵等著我。
到了民政局,助理說江陵川一會就到,讓我等一下。
“宋竹,沒想到你還真是契而不舍啊,都追到民政局了。”
背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江楓江銘還有白欣在不遠處站著。
我不想理他們,轉身走到一旁。
看到我不說話,江銘更進一步的說:”今天是我哥和欣欣姐領結婚證的日子,你別作妖。“
聽到這話,我再也忍不住了:“怎麼,民政局是你們家開的嗎,隻準你們能來,我就不能來了,我今天也是來領結婚證的。”
聽到我說的話,江銘直接笑了出來:“你來領結婚證,你怕不是來搞笑的吧,就算是你嫉妒白欣,你也沒有必要開這種玩笑啊。”
“誰說她是開玩笑的。”背後想起一道低沉的嗓音。
江楓和江銘看到背後的人,眼裏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小叔,你怎麼會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