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落,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愕住。
沈淑玉不可置信看著他,嗓音發顫:“受欺負的人是我,你不查明真相,反而讓我去驗身?”
這對女人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屈辱,更不用說發出這道指令的人還是她的丈夫。
而秦銘澤看向她皺著眉,毫不留情開口:“思瑜才五歲,小孩子怎麼會騙人?等你證明了,再說其他的吧。”
沈淑玉眼圈酸澀,心底寒涼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沒想到秦銘澤竟然真的對她毫無一點信任,此刻就連多聽一句解釋都不願意。
是她忘了,秦銘澤早就變了。
沈淑玉站起身,竭力將眼淚憋了回去。
她看向秦銘澤,一字一句定定道:“我去做,但秦銘澤,你不要後悔。”
撂下這話,沈淑玉轉身就朝醫院的方向而去。
秦銘澤的心陡然一亂,似是有什麼東西在悄然溜去。
他下意識抓住沈淑玉的手;“隻要你是清白的,我還會像以前那樣對你,我們之間還能回到以前。”
從前?
沈淑玉冷笑一聲,用力掙脫他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回不去了,她和秦銘澤之間再也回不去了。
江城大院衛生所。
沈淑玉躺在診療床上,腿曲成屈辱的姿勢。
她隻覺羞辱,下意識用手去遮擋。
卻被醫生狠狠拍開,嫌惡瞪著她:“現在擋什麼擋?”
醫生用力扳開她的腿,粗暴地將冰冷的儀器塞進沈淑玉身體裏。
沈淑玉沒忍住痛呼,卻聽見一聲冷嘲:“秦機長對你那麼好,還有臉偷人?”
沈淑玉咬緊唇,任憑淚水落下。
做完檢查,醫生便不留情麵地將她趕出診療室,讓她回去等結果。
沈淑玉無法,隻能先回到大院。
經過收發室時,門衛大爺喊了一聲沈淑玉的名字。
隨後將兩個文件袋丟在她身上:“趕緊拿著你的東西滾,真是晦氣!”
沈淑玉喉間滿是苦澀,沒多說什麼。
等回到家,還沒進門就隱隱聽見方瑜歡嬌聲問:“銘澤,淑玉姐去檢查怎麼還沒回來呀?”
“會不會是她真的被......沒臉回來了。”
沈淑玉頓住腳步,沒有進去。
秦銘澤哼笑一聲:“如果阿玉真的被睡了也好,這樣我們就扯平了。”
原來他的出軌,能和自己的屈辱相提並論。
沈淑玉再也無法忍耐,含住眼淚緊攥著手裏的文件夾,一把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