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治愈假千金的抑鬱症,承諾非我不娶的竹馬未婚夫顧輕舟偷偷跟她領證。
我轉頭答應了家族聯姻,嫁給了暗戀我多年的京圈太子爺淩徹。
婚後七年他寵我入骨,夜夜纏綿,仿佛有皮膚饑渴症一般粘著我。
就算我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幫我摘下。
我以為終於找到了幸福。
直到一次事後,我偷聽到他和好兄弟的聊天。
“瑤琴已經成國際影後了,你和許清夏什麼時候分?”
“反正都是和不愛的人在一起,和誰都一樣,再說了,我得看著許清夏,不讓她去打擾瑤琴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
我打開他書房的電腦,一個隱秘的收藏夾裏,密密麻麻鋪滿了十萬張許瑤琴的照片,還有一百封未給出的情書。
我再執迷不悟,也該清醒了。
我買下一具塑膠身體,策劃一場大火。
從今往後,碧落黃泉,我和他再也不見。
......
需要的道具下單成功後,我將屏幕熄滅。
隻要再等三天,我就會按照計劃,永遠消失在淩徹的世界裏。
一回頭,猛然對上他含笑的桃花眼。
他在屋外將尼古丁的味道散得一幹二淨,在烘熱了體溫後,才敢小心地從背後抱住我。
“怎麼還沒睡?”
熟悉的體溫交織,分明是最有安全感的環抱,心尖卻一股酸澀卻蔓延。
嫁給他七年,他寵我寵上了天。
京圈無人不知淩徹用金屋藏著我這個小嬌妻。
他說小時候就對我一見鐘情,暗戀我整整十四年。
婚禮上他眼眶通紅地宣誓,說娶到我像在做夢。
他清楚我的過往,動用家族勢力和拋棄我的竹馬鬧得水火不容,阻撓許瑤琴的事業為我出氣,說怨恨任何一個辜負我的人。
他演得好真,真到我一個影後都看不出他的表演痕跡。
我苦澀地想起。
他在動情至深的時候,總喜歡叫我清清,但咬字卻很奇怪。
我以為那是他的口癖,現在想來,恐怕從頭到尾喊得都是琴琴。
我低頭,用指腹偷偷摸去眼角的淚。
他卻沒有察覺,自顧自地說:
“你那個姐姐得了影後,明天業界聚會你就和我待在家裏,我怕你見了她心煩。”
我心裏默默數著,這已經是他不下一百次用這樣的理由阻撓我拋頭露麵了。
從前我以為是他占有欲作祟,無奈地縱容,就勢在巔峰期選擇隱退。
現在才知道,原來一切不過都是給許瑤琴讓路。
“明天約了張國師,他想讓我演他下一部戲的女主角,不能不去。”
“沒事,咱們不去,我幫你兜底,就算老婆一輩子不出去工作,我也養得起。”
可我對名利並沒有追求。
我曾經跟他說過,能憑實力主演一部張國師的電影,是我這輩子的夢想。
那時的他信誓旦旦,說一定會支持我實現。
他不是忘了。
隻不過許瑤琴也想要這個女主角,所以我的夢想隻能成為她的墊腳石。
見我許久沒說話,他哄著我:“清夏,咱們別鬧小脾氣了好嗎?宴會什麼時候都能去,我們相伴的時間更珍貴不是嗎?”
“後天是我們一起度過的第一個七年之癢,我一定會給你一場永生難忘的驚喜,好不好?”
我扯了扯嘴角,笑了:“好啊,我也會給你送上我最大的禮物。”
淩徹,七年之癢我們跨不過去了。
今後你一個人過,隻有你一個人。
我送給你,我的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