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周馳就命令司機停車,把我扔在了路邊。
我站在四處無人的路邊,冷的跺腳。
大罵周馳冷血無情,這輩子都娶不到老婆。
天空飄起了白色的雪花,等我回到住處時已經是淩晨四點。
我困得厲害,快速洗了個熱水澡便沉沉睡去。
夢裏,那個叫周馳的壞小子被我治的服服帖帖。
這場夢讓我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我醒來時還納悶,手機怎麼會沒有一點動靜。
按了按才發現,早已經關機。
想來是昨夜溫度太低,它被凍的自動關機了。
我邊充電邊以小跑的速度趕去了公司。
剛到門口,就遭到組長雷鳴似的怒吼。
“許茉!上午半天你人死哪去了!你要是不想幹就趁早滾蛋!”
“下午三點準備好方案解說,周總那裏要是出了什麼差錯,立馬滾蛋!”
我在這家公司工作了不到兩年,但這位組長對我說出的滾蛋已經不下於一百次了。
但這一次,在周馳相關的融資項目上,他說出滾蛋時的情緒尤為激動。
讓我不得不相信他的真實性。
我快速調整自己,進入了工作狀態。
以至於下午再見到周馳的時候,他對我抗拒的情緒明顯減弱。
直到會議結束,周馳離席。
他瀟灑的留下一句,“讓許茉來找我對接。”
如此大任最終還是落在了我頭上。
之後的很多天裏,我每天都向給老佛爺請安似的問候周馳。
每次收到的都是,“今天沒空。”
就這樣連續被拒絕兩周後,我終於坐不住。
開始了主動出擊。
我開始在周馳的辦公樓下蹲他。
意外的發現他好像確實是真的沒空理我。
每次跟蹤他的結果,總是被他帶去各個工地或者項目基地。
直到今晚九點,我跟著他來到了一家酒店門口。
大廳的沙發裏,祝辛瑜起身挽著他坐電梯向樓上走去。
懷著總要讓周馳擠一擠時間給我的決心,我跟了上去。
就在我以為跟丟了他的時候。
下一個轉身,我被一隻強而有力的胳膊拉進了房間。
“誰?唔......”
“我。”
周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屋內一片黑暗。
他將我抵在牆角,引誘般質問我。
“跟著我,很好玩?”
“沒,沒......有。”
“還是你想看看我和我女朋友之間的熱情表演?”
聽見他親口說出女朋友時,我的心酸脹的難受,壓抑許久的情緒突然爆發。
聲音裏夾雜著憋屈的哭腔。
“放開我。”
周馳在我耳邊一聲冷笑,膝蓋強行抵進了兩膝之間。
他的聲音在我頭頂炸開。
“如果我就是不放呢。”
他的唇試探般的吻了上來。
大腦片刻般短路,接下來便是他洶湧般的吻了下來。
我感受到他的唇很軟,直到聽見他濃厚的喘息聲。
他才不舍得離開。
慌亂之中,我拉扯著他的衣角。
周馳笑聲帶著絲絲涼意,“怎麼?還不夠?”
欺身就要壓下來,卻被我雙手推開。
“周馳,你這樣對得起你女朋友嗎?”
周馳的呼吸近在耳邊。
熾熱廝磨。
“女朋友不是上一秒愛的濃烈,下一秒不愛就可以分手嗎?”
周馳的話讓我低下了頭。
我沒有反駁他,正如我們當年分手時,愛的熱烈。
那天,我為他準備好了生日禮物。
而在他生日的前一天,我接到了警方的電話。
父親賭博敗光了家業,在和母親的爭吵中失手將她推下了樓。
一夜之間,我沒了媽媽,失去了爸爸。
而身邊的親人都在向我索要借款。
我一夜未眠,做出了當下立即分手的決定。
以我對周馳的了解,如果我不將他的尊嚴狠狠地踩在腳下。
他是不會輕易和我分手的。
而我,麵對他始終說不出事情的真相。
我不想拖累他。
所以在他聽得見的地方,大聲說著那句句讓他傷心的話。
周馳冰冷的手觸摸著我的皮膚。
他的呼吸熱的發燙,而語氣冰冷無情。
“想要拿到項目,不妨試試怎麼取悅我。”
“這不是你最拿手的嗎?”
我呼吸急促,周馳的吻再次落了下來。
他試圖阻止我的躲避,黑暗中我四目相撞。
難掩的心跳聲。
片刻後,我哽咽著說。
“周馳,你不是嫌我惡心嗎?”
“怎麼,隻是這樣你就繳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