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嚇得臉色發白，直接跪在地上，“妾身不敢。”
“起來。”陸序態度變得冷談，眼神清冷看著蝶衣，心裏想著事情。
他有些看不透這丫頭究竟是存著什麼心思？
究竟是真的關心自己的安慰，還是他是那幕後之人派來的，想要打探消息？
陸序臉色冰冷，撇了一眼手下，這一眼，嚇得手下臉色慘白，一臉無辜看著陸序。
蝶衣看出陸序惱了，親自給陸序斟茶，想要探知一些消息，看看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那一步，是否還有挽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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