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當天,林嘉寧把眼病複發的我扔在高速上。
等我來到包廂後,看見她和男閨蜜宋宇相擁而吻。
“誰要和他結婚?我為什麼要為了一棵樹放棄青青草原?”
“時允不過就是個舔狗,隻要我勾勾手指頭,他就會回來找我。”
我傷心欲絕,決定收回資產,撥通的那串熟悉的電話。
“媽,我聽你的安排,決定聯姻。”
......
“你明知道跨年夜,我要和閨蜜們要聚會,還故意纏著我是吧?”
雖然無法睜開眼睛看到她的臉,可我依舊能感受到身旁人不耐煩的樣子。
這幾日我為了她公司的業務連續加班,經常對著電腦,眼病再次複發。
今天是跨年夜,她車開的飛快。疼痛感陣陣來襲,我忍不住低聲求她,想讓她送我去醫院。
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她的冷言冷語。
“醫院你自己去,我可沒有時間陪你玩這種小把戲。”
她嗤笑一聲,立刻踩下刹車,把我扔在高速上,滿不在乎地揚長離去。
冷風襲來,臉頰流下清淚。
我圈縮著身子蹲在角落裏,安靜的等待著疼痛感過去。
每當眼病發作,都會疼痛到難以睜開眼睛,人就像失明那般,無法正常行走。
記得剛戀愛時,林嘉寧知道我的眼病後,曾經心疼的抱住我,說她就是我的眼睛。
隻要眼病有發作,就會陪在我身邊。
現在看來,多麼可笑。
直到路過的警察發現我後,才把我送到醫院。
整個治療過程中,林嘉寧沒有打來一個電話。
我心灰意冷,決定先回家。
才發現鑰匙原來沒在自己身上。
思前想後,還是來到他們開party的包間,正打算準備推門而入拿鑰匙,就聽見包廂想傳來起哄聲。
“親一個,親一個!”
林嘉寧滿臉羞紅,卻又故意側過頭,身旁的宋宇將她攬入懷中,兩人深情擁吻。包廂內迸發出喊叫聲,她們親的更加投入了。
我隻覺得全身發冷,宛如進入冰窖之中。
兩人意猶未盡的分開,相互之間的眼神都已經拉絲。身旁的朋友突然開口,詢問林嘉寧什麼時候結婚。
“誰要和她結婚?我為什麼要為了一棵樹放棄青青草原?”
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閨蜜繼續追問,萬一我發現他們每次都玩的這麼大該怎麼辦。
“時允不過就是個舔狗,隻要我勾勾手指頭,他就會回來找我。”
我正在包廂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和林嘉寧相愛的這三年裏,無時無刻我不在籌劃著關於結婚的事情。
本以為是她年紀小,不想太早步入婚姻。
沒想到她隻是把我對她的好,當做舔狗看待,根本沒有和我相守一生的想法。
我心中升起片悲涼,離開包廂,撥打了那串熟悉的電話。
“媽,我聽你的安排,決定聯姻。”
“至於昨天交給你的項目報告,你也一並取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