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岩嘗試的時候,天毫也是緩緩從剛剛的那股感知出來,雙眼之中不由閃爍著驚喜。
“生物之中居然存在能夠讓自己得到提升的氣息。”
天毫不由有些垂涎地看著那些透明玻璃之中的生物。
“這跟打怪修行有什麼區別?不過似乎也不錯啊!這不相當於快速提升自身實力嗎?”
天毫很快就將看向那些生物的目光收回,低著頭暗自思索。
既然是這樣,那是不是自己就能夠快速得到提升!達到記憶之中那些強者的地步!
這些怪物不能夠接觸,但是城池之外確實能夠見到這樣的怪物,甚至能夠將他們殺死從而獲得其中的氣息!
不行,不能妄下定論,再看看。
“小萱,我去那邊看看,阿岩這邊就麻煩小萱你了。”
天毫看著歐陽萱說著,同時指了指不遠處一隻雙翅如骨,有三種不同生物頭顱的怪異生物。
歐陽萱點了點頭,並且將自己與蘇岩牽著的手舉起示意著自己會看住蘇岩便又安安靜靜的看著蘇岩。
“得,我就是白說,看來以後還是需要在這兩家夥身邊止住嘴巴。”
天毫不由撇過頭嘀咕著,便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歐陽萱聽到天毫的話語不由麵色微紅,但還是沉默不語。
隻是周圍的人也都聽到天毫的話語,但是看向這一處區域的時候都不由紛紛遠離。
雖然拘怪生堂這個地方很安全,但是保不齊什麼人有著什麼精神上的疾病。
尤其還是對著空氣說話。
嘖嘖。
那些大人們紛紛搖著頭帶著自己的孩子朝著遠離的方向走去,一時之間反倒是讓蘇岩所在的位置空蕩起來。
“那個小子似乎有點奇怪!似乎有覺醒的跡象。”
一個身穿青色服飾的人在人群外看向那略顯空曠區域的蘇岩不由說著。
“有點意思了,拘怪聖堂之中已經有幾年沒有出現這樣的人才了。”
“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個更有意思的人。”
林冶看了一眼蘇岩,隨後示意青色服飾的安迪爾看向天毫的方向。
“怎麼可能!那家夥不是被林銘用秘法剝奪了自身星辰嗎!?”
“失去自身星辰加上本身生命,怎麼可能依然活著!甚至還來到拘怪生堂之中!”
安迪爾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走向墮落羽翼的天毫,不過腦海之中閃爍過一個念頭,隨後雙眼之中一抹貪婪一閃而逝。
“所以我才說是有意思的人。”
“回去跟林銘確認一下,如果真是我們所想的那樣。”
“我們的動作就要快一點了。”
“一會兒叫林銘那個蠢貨覺醒了之後別再像之前那樣隨便亂來,一起先解決了這個家夥再說。”
“這種事情瞞不了多久,在上頭的人過來之前我們也好喝一點湯。”
林冶也是笑著說著,看著天毫的目光之中充斥著貪婪與瘋狂,但卻迅速被他隱匿起來。
“正合我意!這個地方沒有辦法傳遞信息,先出去再說,順便探查一下那個家夥附近的情況。”
安迪爾很快就反應過來對著黑色短袖的男子說著,這件事情很重要,在這家夥沒有提升過來的時候將其斬殺獲取他身上的力量!
兩人相視一眼,隨後便帶著自己身邊的孩子朝著外麵走去。
站在墮落羽翼麵前觀察的天毫也是感受到了一股惡意,但還是朝著那股惡意的方向看去,不過卻並沒有看到半分的異常。
“奇了怪了,我不是已經覺醒了嗎?那股惡意感知應該沒有問題才對,但是為什麼看不到任何的異常?”
天毫微微皺了皺眉暗自心想,發現沒有異常情況之後便繼續感知麵前的怪物。
不多時天毫的雙眼閃爍過一抹驚喜之後便開始前往在其他的怪物麵前感知。
“不受種類的影響。”
“看來以後需要應該想想怎麼前往城池之外了。”
天毫暗自心想便朝著拘怪生堂外邊的方向走去。
外麵的那些巡查成員見狀也並未多說什麼,各人有各人的機緣。
來到外麵,天毫便朝著拘怪生堂的鎮守者方向走去。
不過幾個問題所得到的答案都隻是異常模糊。
城外,必須要有一尊至少是二境的存在在身邊,而且需要出入城池令牌,更是被科普了一些城外的視頻。
提前覺醒之中並沒有天毫所描述的依靠外物的那種情況,不過卻並不絕對,甚至在離開的時候還被警告了一頓。
不過在天毫想要詢問那奇怪陣法的時候卻被他製止,他不敢保證那個陣法會不會被順藤摸瓜找到自己的異常情況。
…
“目前城池之外還是不要想了。”
天毫想到鎮守軍給自己看的那些視頻不由嘴角抽抽。
看那視頻的情況,即便是二境之中的強者也難以在城外單獨生存。
“真是的,看來城外的事情要放在一邊才行,現在還是要好好修行。”
天毫想著便走在街道上,至於在拘怪生堂的兩人也沒有必要等,自己三人在拘怪生堂的時候時不時都會分開。
而且他也不想再吃狗糧。
就在天毫走在街道上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遠處似乎冒起黑煙,甚至還有些許人影閃爍著朝著那個方向而去。
“那些不會就是今天藏匿在暗處的鎮守軍吧?”
“那麼多人前往,那個地方不安全,還是快點離開!”
天毫想著便迅速朝著後方而去。
......
一間簡樸卻又透露奢華的辦公室之中。
“不可能,我可是用了教會之中的秘法,難不成你們還不信任教會的秘法!”
一個身材略顯矮小一頭金發的男子一臉好笑地看著麵前的兩個人。
“我們是教會最為忠誠的信徒,但是我們兩個還有帶過去的那兩個教會孩子也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絕對不可能認錯。”
林冶在聽到林銘的話語,麵容頓時變得冰冷起來。
似乎是覺得林銘認為自己兩人信仰教義不夠純正一般,更是迸發出了一股詭譎且充斥著無邊欲望的氣息,朝著林銘迸發而來。
“不,我的意思是如果真的是我施法出錯或者不完全,那我所獲得到的星辰力量在他清醒之後應該會被剝奪一些才對,這是秘法的後手,你們不是也經曆過嗎。”
“在記載之中雖然被剝奪的不多,但是仍然會有一些被牽動的感覺。”
“可是現在,我沒有任何一點被剝奪的感覺,甚至運行的無比流暢,完全就是徹底吸收了之後才會表現出來的情況。”
“你們應該真的是看錯了,那個可能隻是跟他長得比較相像的人。”
林銘在感知到這一股力量之後收起笑容擺著手說著,同時釋放出自己的氣息。
“我們兩個人是不可能看錯的,更何況你這家夥在動手的時候我們還在他的身邊還是我們將他帶到你要求的位置,不可能認錯。”
“除去你沒有完全剝奪,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情況。”
安迪爾在感知了一番林銘的情況微微皺了皺眉對著林冶點了點頭。
這下子兩個人都看向林銘,雙眼之中都帶著質問,但是眼底卻都帶著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