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葬禮上,堂妹妖嬈勾著我老公。
我老公緊摟著我堂妹。
堂妹嬌柔著聲。
“那什麼時候娶我啊。”
我老公嚴肅一張臉。
“錢多少都可以給你用,正室隻能是你堂姐,我們一起創的公司要上市。”
我將這一切錄下來之後,在公司上市那天,發在了超級大屏幕上。
——
從房間走出來,我想起顧謹硯有三年都沒有碰我。
最後一次碰我,他用很輕微聲音說了句話。
他說的聲音極小,可我還是聽見了。
從那以後他沒在碰我。
我也沒有再纏著他要。
盡管我很饞他那一八六八塊腹肌的身體,還有那堪比內娛頂流明星的臉。
可我還是克製住了。
公司開始賺錢之後,我用盡一切的辦法,把自己搞得膚白貌美。
但我好像還是吸引不了顧謹硯,他還是不碰我。
原來是顧謹硯,已經在外麵有人了。
可他哪怕去找前女友我也沒那麼氣,他竟然找我堂妹。
他明知道,我堂妹已經搶了我三個喜歡的男孩。
我和堂妹是水火不容。
葬禮結束之後,堂妹徐淩靜纏著顧謹硯,要顧謹硯送他回家。
顧謹硯寵的愛摸了摸她的頭。
“行,哥送你回去。”
轉頭,顧謹硯望著我說。
“徐穆瑤,你開車去公司先開會,你請假這麼多天,你那個部門都癱瘓了。”
他說完,也不等我回話,就替徐淩靜打開副駕駛座位車門。
我很驚訝,顧謹硯也有這麼紳士的時候?
結婚後,顧謹硯從來都沒有替我開過車門。
直到走出來,我才發現。外麵下起瓢潑大雨。
一看到大雨,我又想起,我第一個孩子就是在大雨天沒的。
那次是我和顧謹硯第一個項目搶客戶,我懷孕六個月將車開的飛快。
客戶是搶到了,可孩子卻因為劇烈顛簸沒保住。
從此以後我就怕這樣的大雨天,隻要是這樣的大雨天,我就沒辦法集中精力開車,我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給顧謹硯。
到殯儀館這條路,距離市區很遠,這麼大的雨,叫代駕幾乎不可能,我隻能求助他。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顧謹硯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徐穆瑤,有什麼事?”
我剛想說話,那邊我堂妹輕聲低吟了一下。
“硯,真是的,一天十幾次,她不給你啊?”
顧謹硯把手機扔到了一邊,似乎沒掛掉,他卻以為掛掉了,毫不避諱的說。
“她再名貴的香水味,也掩蓋不住酒味,和別的男的抽過的二手煙味。”
“哪有你這樣少女般的香甜味。”
那一瞬間,我的眼淚決堤一樣,再也控製不住狂奔流下。
他們竟然在車上又忍不住了?
顧謹硯開的那一台車是我們第一桶金買的商務車,我親自布置,因為我喜歡在後麵睡覺。
我買了最好的羊毛毯,是為了方便有的時候,我和別人拚酒醉了,可以舒服的休息。
我跟顧謹硯說過,任何人不許碰的,他卻毫不在意。
他說我一身酒味和別的男人抽過二手煙味?
我哪裏又想那樣?
可我們剛創業,他屬於創作型的人才,不適合談業務,隻能我去談業務。
談生意的大老板,有幾個不喝酒抽煙,每一次聞二手煙我也頭劇烈疼,但必須要忍住。
我沒想到的是,這也是顧謹硯嫌棄我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