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簡曦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綁匪打不通她的電話,便讓我們自己聯係簡曦。
誰聯係上誰活,不然就撕票。
我給簡大小姐打了整整一百通電話,她一個沒接。
可她的白月光僅僅隻是打了一個,她便接了。
她怒罵我是廢物:“保護不好銘州就算了,還拖後腿,連累他和你一起受苦?!”
因為這句話,綁匪不敢傷害簡大小姐的心上人,就對我開始瘋狂折磨。
本就患有心臟病的我,被綁匪們折磨到奄奄一息。
我絕望後,一心求死。
可當上噸的鐵塊砸到我身上那一刻。
她卻瘋了一般,崩潰大叫:“不要——!!”
......
“他是死是活和我有什麼關係。”
電話裏傳來老婆簡曦斷斷續續的聲音。
“但你要是敢碰銘州一根汗毛,我絕不會放過你!”
簡曦話音剛落,綁匪朝我快步走來,一腳狠狠踢在我的胳膊上!
我隻聽到一聲脆響,緊接著就是劇烈的疼痛。
“他媽的,你不是簡大小姐的老公嗎?還以為你們多相愛呢?”
“原來還不如個陌生男人,你說你活著有什麼用?!”
陌生人......
我抬起頭看向顧銘州。
他才不是陌生人,他是我老婆簡曦心心念念了十三年的白月光。
“還敢看?!”
又是一腳,我忍不住悶哼一聲,冷汗瞬間流下。
我跌坐在廢舊工廠的地上,疼得喘不過氣。
因為簡曦的警告,綁匪不能傷害顧銘州,所以他們全都朝我一個人撒氣。
隻恨不能打死我。
電話那頭顯然聽見了,她聲音頓了一下,然後道:
“你們好好掂量著,看看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和我硬碰硬!”
坐在一邊的顧銘州不說話,可看向我的眼角微揚滿是得意。
好像在說,看吧,你親愛的老婆最後還是選了我,你永遠隻能是我的一個替代品!
......
今天,我本是去醫院進行心臟配型。
才一出門,顧銘州便叫住我。
他讓我把簡曦還給他,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沒了意識。
再睜開眼,已經被綁匪五花大綁扔在這棟舊工廠裏。
我的手不自覺地持續發抖,全身的疼痛不停地提醒我快求救。
我從小身體就不好,由於患有先天性的心臟病,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在家修養。
就算是一次小小的發燒,都可能會要了我的命。
我盼望了好久才等到的心臟配型,我甚至都沒來得及和簡曦說。
所以,綁匪要求我給簡曦打電話,我立馬就打。
他要我求簡曦,那我就求。
可是我沒想到,我給簡曦打了一百通電話。
整整一百次,她一次沒接。
而顧銘州的手機號才一撥過去,她幾乎是秒接。
顧銘州在一旁得意道:
“我說了,我才是簡曦心裏最重要的人。”
“你強占著她不離婚,就是自討苦吃。”
聽罷,我不由得苦笑一聲。
是啊,是我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