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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新而生向新而生
兜兜

01

陸逸塵的白月光風光回國,

我拿了5億分手費慘淡退場。

訂婚宴上,我命人把死胎放在他門口,連同親子鑒定書一塊拍在他臉上。

「可惜,這孩子不是你的,是沈北新的。」

轉頭就吻上了他的死對頭,

他從此成了京圈最大的笑話。

1

林夕回國之前,我曾經一度是京圈名媛的反麵教材。

幾年前陸家遭人設計,導致投資失敗。

不久之後,陸家父母也在車禍中喪生。

陸逸塵求助往日的親朋好友,均被拒絕。

其中也包括了我關家。

林家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把林夕送去國外深造。

他們也因此分手。

我家世代患有家族遺傳病—先天性心臟病。

導致人丁稀少,我這代就我一個獨苗。

我喜歡陸逸塵多年,奶奶也是知曉的。

為了求奶奶出手幫助陸逸塵,

我不顧自己身體,跪在雨中苦苦哀求,

導致奶奶怒火攻心,最後病發去世。

她老人家的最後心願竟是成全我這個不肖子孫。

我父親盡全力幫助陸逸塵,

唯一條件是路關兩家聯姻。

由於我父親的幫扶,加上陸逸塵自身的能力,

使得陸家不久就重新振作起來。

但是由於奶奶去世,我關家三年不得婚嫁,

我與陸逸塵在一起三年,未曾結婚。

京圈的各大頭版頭條都是昨天的鬧劇,

陸林兩家的訂婚宴不歡而散。

「你怎麼不把林夕的往日風流史在婚宴上公之於眾。」

「讓人看看陸逸塵是如何花5億撿了一個破鞋回家。」

「隻是可惜那個孩子。」

我睡醒下樓,便看到沈北新蹺著二郎腿吊兒郎當地坐著看雜誌。

「讓她再蹦躂一段時間吧,畢竟林家時間不多了,趕緊滾回你家。」

小產之後,我的身體不知為何越發虛弱。

這一段路,走得十分艱辛。

沈北新快步走過來扶著我,

萬般無奈地癟了癟嘴,

配上他那一頭柔軟的金發,就像被人拋棄的小金毛。

「利用完就丟棄在一邊,也真是沒良心。」

「你也不好好修養身體,看看臉色發白成什麼樣了。」

我無力地抬起手,揉了揉發痛的腦袋,

順勢將身體的全部重量靠到沈北新的身上。

殊不知,就這一舉動,

就被門外偷拍的娛記拍個正著。

估計明日的頭條又要加上一條,

#關大小姐另尋新歡,往日青梅竹馬終成眷屬#

送走沈北新後,

我一個人去了城西別墅小住,

那裏是我奶奶生前故居,鮮為人知。

2

幾日後,我受邀參加沈家舉辦的慈善拍賣會。

沈北新特意從家裏和我一同前去。

臨到門口時,他俯下身低頭在我耳邊故作神秘戲謔道:「一會兒有好戲看咯。」

話音剛落,林夕就挽著陸逸塵的手走到我的身邊。

臉上滿是勝利者趾高氣揚的神態,明媚的笑眼裏滿含挑釁。

「關小姐,好久不見呢。」

「下個月就是我和逸塵的大婚,希望你到時候前來參加婚禮。」

而陸逸塵在一旁眼神陰翳地盯著我挽沈北新的那隻手。

我抬手輕撫發絲。

順手把手裏的邀請函遞給門童。

精致的眉眼微挑戲謔道:

「林小姐,不怕到時候又結不成?」

「勸你有時間還是盯好自己的未婚夫。」

「他看我的眼神,恐怕會讓人誤以為他對我餘情未了呢。」

說完,也不理會周圍眾多看戲的人群。

挽著沈北新徑直地走進會場。

林夕氣急敗壞地想要拉住我。

卻被門童攔在門外。

「您好,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他作為我的女伴受邀出席。」

「抱歉,本次活動的邀請函規定隻能是一人參加,暫不能攜伴而行,望您諒解。」

陸逸塵不悅地皺了皺眉頭,準備轉身離開。

林夕卻拉著他的手阻止了他。

瞬間她精致的妝容上掛滿了憤怒,

抬手指著我:「憑什麼她就可以?」

「關小姐是作為京城關家繼承人受邀參加的。」

林夕的臉色由白到紅瞬間頻繁切換。

陸逸塵拍了拍林夕的手。

將視線移到我的臉上,眉心擰緊,眸色深沉。

「沈北新,你們沈家不要做得太過分。」

沈北新扯了扯唇角,輕嗤一聲。

「規矩是我家老太君定的,有本事你自己去和她說。」

「另外啊,林家是暴發戶上來的,這才過幾年啊。」

「真自以為自己成京城某大門戶世家了。」

周圍眾多站著看戲的人群,瞬間議論聲起。

沈北新的這番話,無疑是將陸逸塵和林夕的臉麵,放地上無情地踩踏。

陸逸塵的臉色越發難看。

招呼助理給林夕弄了一張邀請函。

林夕似乎還要準備再說些什麼,就被陸逸塵毫不留情地拉著走進了會場。

3

正準備彎腰坐下,

卻因為一天沒吃東西,低血糖導致有點眩暈。

好巧不巧,旁邊就坐著陸逸塵和林夕。

一晃神就倒在了沈北新的懷裏。

陸逸塵冷著臉,氣息低沉陰鬱。

周邊的溫度都低了好幾度。

「關熙澄,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地當著我的麵秀恩愛?」

他哪隻眼看出來是秀恩愛了,是不是瞎?

也難怪會看上那朵黑心的白蓮花。

「陸逸塵,你都是已經是前任了,管的著嗎你。」

他的眸子迷了迷,視線緊緊地盯著我。

「逸塵,關小姐找到喜歡的人,你應該為他感到高興呀。」

「你給我講講這些拍品好不好。」

林夕特意將胸口往陸逸塵的手臂上蹭了蹭,

略帶挑釁地看了我一眼。

「林小姐,出國鍍金也沒你長多少腦子啊。」

「把用在男人身上的時間,多用來看看書吧。」

「果然啊,烏鴉還是變不了鳳凰。」

林夕被沈北新噴得說不出話來。

沈北新也不知道今天中了什麼邪,

一改往日翩翩公子的形象,

見縫插針地怒懟白蓮花,

徹底暴露他內裏腹黑的毒舌男本質。

拍賣會進行到一大半的時候,

主持人終於開始拍賣那條祖母綠項鏈。

前麵漫長的拍賣過程,

我都快無聊得睡著了。

我本是不想參加此次拍賣會的,

偏偏其中母親就喜歡那條項鏈。

再三囑咐我一定要拍下。

當它出來的那一刹那,

在場眾多女士的眼神都亮了。

「五百萬!」

「六百萬!」

沈北新焦急地望向我,

「咋還不喊呢。」

「你不喊,我可以替你喊了。」

「八百萬!」

沈北新不緊不慢地舉起牌子。

林夕眼神帶著挑釁的意味,直勾勾地看著我。

「原來關小姐也喜歡這條項鏈啊,」

「我可以讓逸塵拍下來送你,就當彌補你這麼多年替我陪在他身邊了。」

說著又嬌嗔地看向陸逸塵,嘴角帶著甜蜜。

羞辱感順著脊柱爬上我的心,

我抿唇垂眸,卻沒說話。

我和他都已和平分手,

他竟會默認白月光傷我如此。

沈北新皺了皺眉,語調冷漠。

「林夕,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別人不要的垃圾,你自己倒是又回頭撿得開心,果然是天生一對。」

「一千萬......」

林夕眼神微微一滯,

隨之嘴角微癟地望向陸逸塵。

「一千五百萬......」

兩個男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

沈北新卻挑了挑眉,

準備抬手舉起牌子再次叫價。

我揉了揉酸澀的眼角,將眼淚逼了回去。

握住他的手,微微朝他一笑。

抬另外一隻手,示意主持人。

「五千萬?」聲音帶著不確定。

我眨了眨眼睛,調皮道:

「五億」

叫價一出,全場嘩然。

價格遠高於拍品的本身價值。

陸逸塵的神情驟然僵住,不可置信。

任由林夕再三喚他叫價,他也無動於衷。

4

拍賣會結束,

我去付款,其中還出現了一個小插曲。

林夕後來以兩千萬高價拍中另外一條鑽石項鏈。

付款的時候,

陸逸塵想要替她刷卡,

卻被告知要本人親自付款才有效。

沈北新看熱鬧不嫌事大,高聲道:

「沒錢,還買東西?」

「林大小姐還真是打腫臉充胖子呢?」

身邊路過的貴婦們眼神不屑看向林夕,

你一言我一語地道:

「林家雖是暴發戶,但重男輕女啊。」

「以後林家還是她弟弟說了算,她哪有說話的份」

「某些人放著價值連城的翡翠不要,偏把有瑕疵的鑽石當寶。」

「說白就是眼神不好嘛,就該去醫院掛個眼科看看」

我站在外麵,被擋了些許角度。

都能清楚地看到陸逸塵和林夕的臉都白了。

這次拍賣會,不同以往。

每個受邀嘉賓都要驗資,

以防出了高價卻因為資金不夠,

導致拍品流拍。

林夕的邀請函不是給特定的受邀嘉賓,

所以沒要求她驗資,才會出現這種局麵。

我走出門口,

門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初雪。

愣神之間,一件深色西服外套搭在了我肩上。

抬眸望去,

驟然撞進一雙眸色幽深的眼睛。

沈北新眼含笑意,

微屈下蹲,風度翩翩地行了一個騎士禮。

「請這位美麗的小姐給我個機會,送你回家。」

我略帶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小沈子,起駕,回府。」

上車後,我在後視鏡看到了那輛熟悉的卡宴,

可惜副座上坐著的永遠都不可能是我。

我閉上了酸澀的眼睛,

整個人縮進座椅裏。

5

我這幾日都沒再出門,

整日窩在家裏。

沈北新每天上門陪我,

如同打卡上班一樣準時。

我無語地看著我麵前大快朵頤的人。

「你天天不回家,都快成為我家上門女婿了。」

沈北新聞言,拿著筷子的手一頓。

「那不是正合我意嗎?」

「我爸媽肯定也特開心,終於有人肯收留我了。」

我聳了聳肩,故作輕鬆:「我目前就隻想一個人逍遙自在,你少來打擾我就燒高香了。」

端著水杯徑直走向餐桌,誰知剛好踩上家中小狗的玩具。

內心欲哭無淚,

「看來注定是要麵部骨折了。」

左腳連著右腳,

在距離地麵半米的時候,

撞進了一個結實溫暖的懷抱。

水杯裏的水灑了沈北新一臉。

他略帶曖昧的氣息撒在我耳朵邊,

「又不是第一次投懷送抱,害羞啥。」

在我尷尬不知所措之際,

手臂被人拽著,猛然拉起。

耳邊響起陸逸塵咬牙切齒的聲音,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注意影響。」

說罷,便擋在我和沈北新的中間。

我不禁歎了口氣,

眼神穿過陸逸塵望向沈北新,

無奈地癟了癟嘴角。

「你先回房換身衣服吧。」

沈北新勾起嘴角,略帶嘲諷。

「王媽,給客人倒杯水。」

然後直接走上二樓,

略過他自己的客房,去了我的房間。

陸逸塵盯著他,眼睛都快噴出火了。

他挑釁地挑挑眉:「你請便吧。」

我看著他情不自禁地彎腰笑出聲來,

咳了咳,擺正身姿。

衝著陸逸塵不耐煩道:

「你三天兩頭地來找我幹啥?」

談戀愛的時候也不見得有現在見麵的次數多。

他臉色低沉,聲音沙啞,

「這才多久,你們就睡在一起了?」

揉了揉被他拽得發痛的手臂,沒好氣道:

「你腦子被撞了?不睡在一起,孩子哪來的?」

「記性不好的話,就去醫院看醫生。」

「沈北新應該有認識的好醫生,我讓他給你推薦幾個。」

「順便去看看眼科也行。」

我摸著下巴,認真地建議道。

陸逸塵不可置信地,衝過來緊緊地抱著我。

我一時不察,被抱了個滿懷。

他的雙臂勒得我生疼。

「熙澄,你回來我身邊好不好?你帶我去看。」

「我回到家,家裏全是你的痕跡和身影,」

「怎麼都抹不去,越想忘掉,越是深深地紮進心裏。」

他把頭埋進我的發絲,

眼淚落在我的肩頭,

打濕我的發梢。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眼眶不爭氣地紅了。

林夕沒回國之前,

我曾多次妄想這幾年的感情可以順利結婚。

在他一次次縱容林夕羞辱我,

在眼睜睜看著我拿掉孩子後,

更是不可能。

我用力推開他,轉頭給他甩了一巴掌,

顫抖著聲音,紅著眼,

「陸逸塵,請你自重」

「那你又打算如何處理林夕,和她分手?」

「還是說她做大,我做小?」

「難道你這麼大方,」

「絲毫不介意我和沈北新之間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我步步緊逼,他一路後退,直到逼到牆角。

他蠕了蠕唇,半晌後。

「對不起......」

「我不能離開林夕,她離開我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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