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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事太詭異，蔣坤緊跟在我身邊，寸步不離。

等他情緒平複了些，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時間還早，我們打算先洗漱一番，再吃早飯。

如我所料，很快就有人來處理屍體。

205房門依舊關著，屍體卻已經不見，隻剩走廊上幹涸的血跡。

路過202時，正好看見穀薇出來，衣服有些淩亂。

蔣坤關心地問：“你怎麼了？”

穀薇慌忙理了理衣領：“沒什麼。”

蔣坤還要追問，我拉住他：“別多管閑事。”

“我是關心她嘛，她......”說到一半他似乎明白了什麼，閉上了嘴。

馬仔和李運良已經在樓下吃早餐了。

蔣坤奇怪道：“劉總都沒下來，你們哪來的錢？”

李運良抬頭，笑眯眯地說：“蘇警官把他的一塊金牌壓在這裏了，夠我們吃好久。”

馬仔不屑地說：“他一個刑警隊長，請我們吃頓飯怎麼了？也不差這點錢...”

發現我們意味深長的眼神，他趕緊改口：“反正我也不想在這鬼地方待很久。”

我沒理會他，問：“蘇琛呢？”

李運良：“吃完說去巡視一圈。”

我點頭，也坐下來吃早飯。

李運良問我：“衛醫生，為什麼那個鬼不直接把凶手殺了，而是把我們拉進這個詭異空間裏？”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已經很難用常理解釋，或許是陰間也要遵循陰間的規定吧。”

“應該是。”

吃完早飯，離規定的時間還早，我出去找蘇琛。

他正坐在教學樓前的長椅上，手裏把玩著一枚警徽。

“謝謝。”我在他旁邊坐下。

“什麼？”

今天他似乎想通了很多事情，精氣神明顯恢複了一些，眼神銳利。

“替大家墊付夥食費。”

“順便的事。”

我笑笑：“你一個警察，從哪搞來的金牌？”

“見死不救的那天，我本來準備去領一個嘉獎的。”

“這樣啊。”

我剛要說話，他就問：“你覺得昨晚誰在說謊？”

正好我也想聊這個：“你覺得是誰？”

蘇琛直接道：“馬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