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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我答應的是什麼,陳婉瑗也沒問,她很快沉浸在了和顧哲彥的甜蜜中,而我終於自覺提出了辭職。
顧哲彥答應得爽快,他看向我的眼神是掩飾不住地戲謔,似乎是在說,你也不過如此。
顧哲彥伸手敲了敲桌子:「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想問問,你當年為什麼要針對陳家?」
「你是說陳婉瑗的爸媽嗎?」
顧哲彥似乎有些困擾:「那隻是正常的商業行為,那一年我剛進公司,必須得做出點成績來,這才有了點大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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