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不清後麵發生了什麼了。
我隻能覺得我在吧台喝了很多很多。
喝到出現幻覺了,許如月好像在我的耳畔責備著我。
“江延,你怎麼又和這麼多酒呀,你一點都不乖。”
我迷迷糊糊的看著麵前出現的人影。
卻把酒杯放下了,“我不喝了,你別不要我行不行。”
沒人回答我這個問題,我打了個車,熟練的往家裏走了回去。
卻看見門口處堆了一大堆我的東西。
我的衣服,我送給許如月的禮物。
我有些愣住了,不可置信的打開了門口。
幸好指紋沒來得及刪。
可是一打開門口,我就看見客廳裏散落的衣服,一路延伸到了臥室。
那些淩亂在地的衣服,暗示著這久別重逢的兩人是多麼的瘋狂。
臥室的門口虛掩著,許如月的嬌嗔著聲音。
我不忍推開門口,我怕我會忍不住殺了顧行之。
窗外稀稀落落的下著雨,室內卻異常的火熱。
我拖著行李,離開那個我生活了五年的家。
冰冷的雨水拍在我的臉上,我卻再也感受不到絲毫的寒意。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
原來是在提醒我明天是我們在一起的紀念日啊。
但這卻多麼的諷刺,我曾經以為我和許如月真的可以修成正果。
可是現在…
麵前一道白光快速閃過,我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等我再一次醒過來,卻發現自己是在醫院裏。
可是醫生卻給我帶來了一個讓我久久不能平靜的消息。
“肝癌晚期?”
醫生點了點頭,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些化驗結果。
沒想到全都是真的。
醫生貼心的為我關上門口,這次的車禍沒有上一次的運氣好。
我的腿被人碰到骨折了,還有一些皮外傷。
頭也磕到了。
得呆著醫院好好養一段時間了。
我本來想在醫院好好養好的。
可是聽到醫生說的肝癌晚期。
我迫切的就想離開這個讓我不適的地方。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中。
就想到了許如月。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我好像看見許如月了,她挽著顧行之的手,二人親密的說著什麼。
不會是來打掉這個孩子的吧。
我坐著輪椅走出去,許如月一看到我,就一臉厭惡的看著我。
眼神怪異,但我卻讀懂了她的意思。
“你跟著我來醫院?”
“怎麼現在這麼不要臉了?”
不知道許如月和顧行之說了什麼。
後者也用那種一臉鄙夷的眼神看著我。
我嘴巴張了張愣是沒說出什麼話。
後麵,我才知道許如月是陪顧行之來處理他表弟的車禍的。
我這才知道撞到我的那個人原來是顧行之的表弟。
知道我不是故意跟蹤到醫院的,許如月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趁著顧行之去繳費了,她淡漠的看著我。
“江延,我們已經好聚好散了,你不要再一直糾纏不放了,而且這個孩子我已經約了明天的人流了。”
許如月的話很難聽,但我還是想問問她。
“如月,能不能為了我就一次,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不需要你養大的,留給我的父母就好了,我會給你一筆…”
話沒有說完,許如月的巴掌就惡狠狠的抽到了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