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尚書府小姐白百合的貼身丫鬟。
小姐和人苟合有孕,我頂著小姐白百合的身份嫁給左丞相公子羅九辰。
過門之後我過得並不好,甚至被公子爺親手送到了他生意夥伴的床上。
我被羅九辰虐待的事在京城傳的非沸沸揚揚。
後來,我遠走他鄉。
羅九辰卻像狗皮膏藥似的每天不離我左右。
......
推開宜春樓天字一號房的房門,一股冰涼的液體瞬間噴在了我的身上,
伴隨著液體響起的是一陣歡呼聲和調笑聲。
“哈哈,白百合可真是一條聽話的母狗,公子爺招呼一聲她馬上就到。”
“尚書府大小姐如此般狼狽,公子爺你也不心疼嗎?”
“公子心疼什麼,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咱們公子爺女人多的是。”
我抬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酒水。
房間內都是公子爺羅九辰的那些紈絝子弟朋友,此時他們正在用輕蔑的眼神看著我。
在那奢華糜爛的房間裏,公子羅九辰如往常一般,翹著二郎腿安然坐在椅子正中央。
他手中把玩著折扇,眼神中滿是嘲諷,口中嗤笑道:
“白百合,你可真是蠢笨至極。”
我默默無言,心中卻也認同自己的愚蠢。
此前公子爺的小廝傳話給我,說是羅九辰吃花酒醉了,非要我親自去接。
我沒多想,連褻衣都未來得及更換,便匆匆套上一件大氅,趕到了宜春樓。
此刻,我那真絲褻衣已被酒水淋得濕透,緊緊貼在身上,
甚至清晰地勾勒出身體的曲線。
這時,一個身著錦衣華服的男子靠近我,
他手持酒壺,竟用那酒壺輕輕戳了戳我胸前雪白的肌膚,
同時嬉皮笑臉地說道:“辰哥,嫂子不愧是尚書府大小姐啊,這身材真是絕佳,
隻是不知是否擅長歌舞呢?”
我急忙躲開他的手,試圖裹緊外麵的大氅。
然而,一個飛來之物卻猛地砸中了我的手背,我下意識地痛呼出聲。
羅九辰眼中滿是嘲諷,冷冷地喝道:“遮什麼遮?脫了便是。
你不是就喜歡被男人看嗎?砸過來的是他手中的折扇,
此時正靜靜的躺在我的腳邊。
我的眼眶泛起酸澀,雙手緊緊攥著衣角,直直地看著他。
我深知他對我並無好感,可我畢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啊。
周圍眾人皆麵帶戲謔的看著我。
羅九辰見狀,冷笑一聲道:
“不想脫衣服?那便喝酒吧。若是喝不完,休想離開此地。”
隻見麵前擺放著一排竹葉青,
我毫不猶豫地拿起酒杯,仰頭便將酒一飲而盡,接著一杯又一杯地灌入口中。
耳邊充斥著起哄聲和嬉笑聲,更有人打開酒壺朝著我身上噴灑酒水,
酒水從我的脖頸上流淌而下,那狼狽的模樣簡直無法形容。
隨著酒水不斷灌入腹中,我的頭腦逐漸變得暈眩起來。
在模糊的意識中,我看到房間裏的人一個接一個地離去,
最後隻剩下我跪坐在地上,發絲淩亂。
羅九辰走到我的麵前,停了下來。
我心中微微一動,下意識地抬起頭望向他。
然而,他卻麵無表情地撿起落在我身邊的折扇,抬腿便要離開。
我急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口中喊道:“等等。”
羅九辰皺起眉頭,眼中滿是嫌惡地看向我。
我在他目光注視下,
從口袋裏拿出一包解酒藥,遞到他的手上。
羅九辰瞳孔晃動了一下,短暫的停頓之後,發出了一聲嗤笑。
他冷冷說道:“白百合,你還真是蠢,
你看我像醉了嗎?就是真的醉了也用不著你來獻殷勤。”
說罷,他用力推開我的手,隨後摔門而出,
隻留下我一人在這淩亂的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