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可以確認,李言州也重生了。
難怪這一世他那麼大膽,費盡心思也要在薑時月麵前刷存在感。
李言州一向喜歡和我比較,就算父親再怎麼寵愛他,他的身份終究是上不來台麵的私生子。
隻要是我擁有的東西,他都想奪走。
我呼出一口氣,不再看他給我發的騷擾信息。
前世我為了和薑時月在一起,把家族繼承權拱手相讓。
我一直沒有把李言州當成競爭對手,又或者他根本不配。
嶽父嶽母也對我十分器重。
所以當薑時月對我不理不睬時,我也並沒有太多怨言。
直到我在那間封閉的密室,看到了滿屏的監控。
薑時月這個瘋子,居然在李言州所有待過的地方都安上了攝像頭......
想到這裏,我渾身冰冷,甚至有些想吐。
直到手機傳來薑家父母的消息,我才回過了神。
【南言啊,婷婷從國外治療回來了,找個時間你們見個麵吧,也順便說說婚禮的事情。】
看到薑雨婷的名字我有些出神。
薑家的兩個女兒,一個背負盛名被稱為“上京明珠”,一個則是先天殘疾。
前世我和她除了生意上的來往接觸不多。
但她在知道我和薑時月的婚姻中有許多不公後,也會經常在薑父薑母前替我說話。
就連前世我死後,她都是唯一為我掉下眼淚的人。
想到這,我心中一暖。
她喜歡國外設計師設計的婚紗,我還特意花了大價錢買下。
按理說今天就能送到了。
想到這裏我心情愉悅,讓司機快點把我送回家。
可沒想到,我卻碰見了薑時月和李言州。
那套我花高價定製的婚紗被薑時月穿在身上,她洋溢著笑容勾住了李言州的肩膀,旁若無人的親吻著。
在發現我後,她轉頭對我笑了笑。
“想不到你還挺用心嘛,這套婚紗還勉強入我的眼。”
“但是你能不能上點心,當我的舔狗這麼多年,連我的尺碼都沒記住,這件婚紗小了知道嗎?”
我臉色十分陰沉,垂在身側的手用力攥緊。
我揮了揮手,在薑雨婷喋喋不休的時候,讓人把婚紗從她身上扒下來。
“這是我未婚妻要穿的婚紗,全世界就隻有一件,你穿臟了,記得賠!”
薑時月有些呆愣,隨後噗嗤一笑。
“李南言,你到底在裝什麼?除了我,你還有哪個未婚妻?”
她用力推開準備脫婚紗的人,眉宇間有了憤怒。
“你現在這樣子對我,就不怕我告訴母親取消婚禮嗎!”
我沒想到薑時月能厚臉皮到這種地步。
而一旁的李言州也紅了眼眶,用力把我推開。
張開雙臂像是個護花使者一樣攔在薑時月麵前。
“哥,時月姐馬上就要嫁給你了,一件婚紗而言什麼時候穿都一樣。我不希望你欺負她。”
“我把時月姐讓給你了,最後的願望就是想看她穿一次婚紗,你連這個小小的願望都要剝奪嗎!”
我氣得臉頰微微抽搐。
薑時月哪裏能忍受李言州這麼委屈,拿起一旁的剪刀,直接把身上的婚紗剪了個粉碎。
“喜歡婚紗是吧,給你!我告訴你李南言,你就算再怎麼討好我都沒有用,在我眼裏你就是一隻隻會搖尾乞憐的狗!”
她撂下這句話,拉著李言州離開。
我盯著地上破碎的婚紗,冷冷地笑了起來。
“把婚紗拿去燒了,她碰過的東西,我都嫌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