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悅一行人被押上警車,我正打算順路去學校後麵的小吃街買點東西,沒走多久見到一群人圍毆。
想也不想我衝著還沒有走遠的警察大喊一聲,“警察叔叔,這裏有人打架!”
裏麵的人四下逃竄,還是被警察抓住了幾個。
剛才那名警察興奮地搓了搓手,笑著對我說:“謝謝你啊,又多了一份業績。”
“不客氣。”
一大群人警車差點塞不下,我抬腳要離開,裏麵的人突然叫住我的名字。
“沈婉清同學。”
我轉身,挑眉看著胡同裏的人。
青年靠坐在地上,臉上被毆打還有青紫的痕跡,喘出來的熱氣在寒冷的冬日裏變成縹緲白煙。
“你認識我?”
“嗯,我是小你一屆的許盛。”
許盛,我聽過這個人,身世也是挺可憐的,貧困生,死了爸家裏就一個母親,另一個市的狀元。
成績很不錯,經常在榜單上看到他名字。
“什麼事?”
許盛從地上爬起來,扶著牆走向我,在我麵前停下。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耳尖通紅,低聲開口,“你能不能借我一點錢?”
我:“?”
我有些意外,“現金用完了,下次再來參與活動吧。”
“不是。”
可能是怕我誤會,他趕緊開口,“我想要借五百塊,可以嗎?”
我一雙襪子都幾百塊,許盛還在解釋。
許盛有些著急,我突然玩心四起,“膜拜我,說點好聽的話我就給你。”
許盛愣了一下,我還以為他不願意,結果下一秒許盛撲通一聲跪下來,雙手抱住我的小腿。
“小弟膜拜大小姐,求大小姐接濟我這個難民。”
許盛明顯不太會捧人臭腳,說的很是生硬。
沒有一點骨氣,比陳行簡好玩多了。
我嘴角抽搐,讓他起來問他原因。
“我和我媽說我在外麵兼職,錢夠用,但是這個月他們多看他們一眼就追著我打,沒來得及兼職,我媽今天打電話,我想讓她看到我的餘額後不用擔心。”
“你現在有多少?”
“0.01。”他很是不好意思的說。
我沒忍住笑出聲,讓他拿出手機掃碼,許盛從兜裏掏出一個碎屏,也不知道多少年的手機,打開的時候明顯看到卡頓很久。
我給他掃了五千塊當送他了。
許盛過意不去,非要加好友說以後還給我,想了想我和他加上好友。
加上沒一會兒收到許盛轉過來的四千五,沒領,走遠後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