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陽趁機從筆記本上撕下一頁,握著筆杆,看架勢,似乎也要擺弄幾下書法。筆端剛想落下,卻又為什麼事犯難了。“陳誌,‘伊比利亞’怎麼寫?”
“伊比利亞嗎?單人旁,一個‘尹’;比賽的‘比’......”陳誌一邊向王重陽解釋,一邊從傳送艙中拖出迷彩塑料薄膜。這是陳永義為便於偽裝機器,事先放進去的。
王重陽寫好字條,把它壓在座椅上。藍寶石般的墨水畫出歪歪斜斜的短短一句——“我們在伊比利亞”。給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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