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賤婦!老娘我這個做祖母,見孫女好吃懶做,好心的的教訓一下她罷了,有你一個外姓人說話的份嗎?”
芸娘被潑了個透心涼,水滴順著鬢角的發絲,劃到臉上,混著屈辱的淚水,一起順著下巴落在了地上。
“娘這是作甚?芸娘做錯了您知會一聲就是了,怎麼能用水潑她!”
薑老大扯下腰帶,脫下身上補丁摞補丁的褂子,罩在了濕漉漉的身上。
吳氏昨晚在夢裏被老賤人折磨了一晚上,這會兒還要被老賤人的兒子指責,哪裏肯幹啊,立著眼睛,揮舞著手中的葫蘆瓢,對著薑老大的後腦勺一頓砰砰砰。
這葫蘆瓢很硬的,砸在頭上也是很疼的。幾下子就給薑老大的額叫上敲出兩個大包。
大姐二姐被趕去煮飯了,聽到院子裏的聲音,姐倆就知道自家爹娘又在挨欺負了。
姐妹倆丟下手中的活兒,慌張的跑了出來,一人一個將自己爹娘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奶,您消消氣!是爹娘做錯了,孫女這就讓爹娘給您認錯,您就放過爹娘這一次吧!”
二姐是懂得能屈能伸的,一口一個奶,叫的那叫一個親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吳氏這個繼奶奶的關係有多好呢。
大姐不善言語,她將娘親摟在自己的懷裏,心疼的用自己的衣袖給娘親擦幹臉上的淚水。
“娘!”
大姐哽咽了。
大姐不明白,繼奶奶明明這麼不待見自己一家人,為什麼就不能像小妹說的那樣把他們分出去呢。難道,就非要把它們一家人都給磋磨死才算完嗎?
大姐突然覺得,也許昨天她就該按照繼奶奶的意思上了那孫員外家的轎子。這樣,繼奶奶也就不會再沒事兒找事的磋磨自己爹娘了吧?
“啊!疼疼疼,你,你放開我,薑三苗,你瘋了嗎。趕緊放開我!”
二房得兄弟倆在茅廁睡了一晚,渾身被蚊子光顧了個遍,天亮倆人才會癢醒。好不容易換了衣服,打算睡一覺,卻被什麼東西咬了,渾身又疼又嘛的。
哥倆的痛苦哀嚎聲很有穿透力,瞬間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二房的兩個孫子那可是吳氏的心尖肉,吳氏還指望倆孫子以後當員外,賺錢孝敬自己呢。
吳氏立刻顧不上磋磨大房兩口子了,連跑帶顛的奔著二房而去。
薑家大房的人互看一眼後,也跟了過去。
二房的偏屋裏,薑寧手裏握著一把電擊棍,對著薑楚楚的二哥一會兒戳一下。
這次主要目的是折磨人,電壓調到了讓人疼,難受,卻不會昏厥的程度。
“啊!薑三苗你個生孩子沒P眼的,你對我的滿銀做了什麼?”
“吳氏,你覺得我該做些什麼?嗯?”
薑寧給了吳氏一個不屑的眼神,然後在吳氏震驚不已的表情中,對著薑滿銀的大腿電了下去。
薑滿銀疼的抱著大腿嗷嗷哭,想要逃跑,可是身上剛剛被電的地方都還在麻著,他根本動不了。
薑楚楚大哥薑滿金驚恐的抱緊身前的棉被,此時的薑寧對他而言,猶如地獄裏來的惡鬼,可怕極了。
“不要,你放了我小孫子!”
薑寧笑了。
“放了你孫子?你怎麼不說放了我兒子!”
吳氏的心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