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辦案的速度很快,才兩天就把魏洪查了個底朝天。
他們查到魏洪和鬱心逸的關係,包括我,三個人被傳喚到警察局。
當著所有人的麵,鬱心逸和魏洪十指相扣。
直到我和她關係的同事,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
然而鬱心逸完全不理會,依舊和魏洪有說有笑。
“太好笑了,竟然說你犯事,你剛回國,一直和我在一起,怎麼會犯事呢?”
“肯定又是寧興業搞鬼,他越來越胡鬧了,我得趕緊和他離婚。”
魏洪聽了鬱心逸的話,也笑了笑,似乎並沒有把這次傳話放在眼裏。
反而對著鬱心逸說。
“我有一個朋友專打離婚官司,可以幫你,保證讓他淨身出戶,不會損失你的利益。”
鬱心逸抱著魏洪親了好久,“親愛的,你最懂我。”
我冷笑看著兩人,心裏很平靜,已經不會因為鬱心逸而感到心痛。
她這個愚蠢的戀愛腦,早晚會後悔。
鬱心逸看到我,臉色瞬間一變,皺著眉頭,眼神像是看一個仇敵。
我們三個人被分開做筆錄。
我最快結束,鬱心逸第二個出來。
然而她在做完筆錄後,整個人都失魂落魄,想來已經有人告訴她嶽母的死訊了。
她見到我後,眼神一亮,迅速上前質問我。
“寧興業,他們說我媽出車禍死了,這是真的嗎?”
我心下有些不耐,嘴角揚起了一抹諷刺。
“不然呢?我閑著沒事幹會騙你?也對,你這些天都和魏洪呆在一起,自己媽媽去世,也無所謂吧。”
她抓著我的手臂,指甲用力嵌入我的皮膚,她猛地搖頭。
“不可能,我不信。”
我推開她,靠著牆壁,漫不經心的回她,“那就不要信。”
鬱心逸蹲在地上,抱著頭,“他們說,撞死我媽的人是魏洪,怎麼可能呢?”
魏洪剛回國,名下沒有車子,但那天他去過S店,刷卡的人是鬱心逸。
兩個人分開走,根據部分街道的路線推斷,魏洪的確經過出事的那條路。
車子的顏色也對得上。
我作為目擊證人也能證明,可我與魏洪存在情敵關係,證詞不能完全采用。
鬱心逸說魏洪回去的時間點很早,與出車禍的時間是相悖的。
第一反應,鬱心逸作偽證了!
我看著這個戀愛腦,無奈的搖了搖頭。
魏洪雖然有鬱心逸的證明,但他的心測並沒有通過,還是有嫌疑,需要羈押。
鬱心逸不肯接受這個結果,要朝著我發瘋。
“你真的不去看看媽嗎?”
她這才停止胡鬧。
給媽打電話,無人接聽。
給爸打,嗬嗬,一個外麵彩旗飄飄的男人,自己都不回家,更不在乎老婆回不回家。
“在太平間。”
我說完,轉身就走。
鬱心逸追上來,“我不信,我要去親自去看看。”
她開車,我打車,同時抵達醫院。
護士帶我們找到編號,她一路上埋怨鬱心逸。
“有你這麼當女兒的嗎?工作的事再重要能比親人去世還重要?都十天了,早就該入土為安!”
“我要是你媽,絕對不會原諒你這個不孝女。前前後後都讓女婿跑,這麼好的老公可要珍惜啊。”
鬱心逸嘴硬的還是不肯相信。
親眼看到嶽母被冰凍的臉時,她嘶吼的撲了上去,淚水噴湧而出。
一個腳步不穩直接跪在了地上。
“媽!這不是真的,媽,你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