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戀三年,所有人都羨慕我薄霧年的絕美愛情,認為他愛我如命。
可這三年,他從不肯喂我,每當我半夜爬上他的床,他就會嫌惡的說:
“你就不能控製一下?別特麼跟個動物似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是一隻魅魔。
我需要時刻被愛意澆灌,沒有愛,我會死的。
於是,當他再一次拒絕我後。
我忍無可忍,撥通了族長的電話:
“接我回家,然後再給我點08個男模,這婚我不結了!”
...
族長歎了口氣:
“三天後,帶著鑰匙,我來接你。”
“早跟你說過,人類男性是沒有愛情的。你看看你的身子,還能撐到回去的那天嗎?”
心臟傳來鈍鈍的痛感,我也歎了口氣。
畢竟對魅魔一族來說,我們可以不吃飯,但是不能沒有愛與陪伴。
可是我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見到薄霧年了。
我鼓起勇氣給薄霧年打電話,想和他見一麵。
可撥了好幾個,都石沉大海。
我無奈,隻好告訴他我快死了。
他依舊沒有回複。
可到了晚上,薄霧年卻出乎意料地回來了。
見到我的第一句就是劈頭蓋臉的指責:
“沈念念,為了見我你真的那麼不擇手段嗎?”
“媛媛看到你說快死了都嚇哭了,結果你又在撒謊!”
我紅了眼圈,輕聲道:
“我沒騙你,霧年,沒有你和藥,我真的快死了。”
其實我們魅魔有特製的抑製劑,在沒有愛的日子,我們也可以吃藥存活。
為了避免麻煩,對外我隻說是治療心臟病的藥。
可沈媛媛看了我的病例,咬定我沒有病,當著我的麵把抑製劑扔了。
肉眼可見的日漸虛弱,我大概真的活不長了。
提到藥,薄霧年罕見地沉默了一瞬。
“我可以陪你一晚,但以後你不準再提藥的事情,就當是我替媛媛給你道歉了。”
我瞪大眼睛,激動地淚水落了下來,圍著他又哭又笑。
薄霧年隻是緊抿著唇,無動於衷。
我不怪他,我已經習慣了。
有了沈媛媛後,他動不動就會將我拉黑。
麵對冷暴力,我像一隻永不疲憊的狗對他搖頭擺尾。
隻求他能多分我一個眼神。
可現在,我什麼也不想要了。
隻想多活三天。
手機震動,我從回憶中抽身。
薄霧年接起電話:
“霧年,外麵下雨了,你能來接我嗎?”
薄霧年毫不猶豫地答應:“好,你在哪裏?馬上來。”
說罷,他站起身就要走。
我連忙提醒他:
“霧年...我...”
薄霧年冷著臉說道:
“我有急事,晚點再回。”
我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背影,心底酸澀異常。
原來,愛與不愛真的那麼明顯。
淩晨三點,薄霧年還是沒有回來。
我隻好一遍遍地給他打電話。
可他一個也沒接,到最後還把手機關機了。
我守著空空蕩蕩的臥室,眼睛酸酸的。
在我徹底失望時,手機震動,竟然是薄霧年打來視頻了!
我心中一喜,雀躍地按了接聽。
女人的嬌喘聲傳入我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