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銘捂住女兒頸脖處的傷口,神色茫然。
我哭到幾乎昏厥,又震驚於女兒怎麼知道這一切,畢竟女兒和我分離時也才三歲,雖然勉強能記事,肯定也是模糊不清的。
女兒靠在裴銘的臂彎裏,嘴裏咳出血沫:“我從認字起,就不相信娘親是你們的口中說的那種毒婦。”
“所以我拚命識字,研讀史書,訪問百姓,終於拚湊出娘親的形象。”
她哽咽了一下,吸了吸鼻子,用手指向柳靈玉。
“正是因為我的調查,幾次三番差點被這個女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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