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長此時卻是突然握住了阮知夏的手。
“秦行長,你喝多了。”阮知夏也嚇住,慌忙想推開對方,順便拿出合同:“阮氏的事情還得麻煩你通融通融......”
“阮小姐。”
秦行長清醒著呢,他沒有鬆開阮知夏的手,提醒:“你今天都來到了這裏,難道說,沒人告訴過你,既然你有求於我,就要付出點代價?”
代價?
阮知夏懂,她可以陪男人逢場作戲,但是,她接受不了男人觸碰自己。
她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但是,她身上卻沒有了什麼力氣。
剛剛站起來,阮知夏卻覺得腿上無力,再次倒在了椅子上。
阮知夏看了看麵前的酒,而此時,身體也傳來一些微熱。
阮知夏頓時明白了什麼。
她質問:“這酒有問題?”
秦行長坐在一邊笑:“沒錯,阮小姐,沒辦法,我也是聽人吩咐做事,我挺喜歡你的,隻要你聽話跟了我,以後我會對你好。”
阮知夏沒力氣動了。
秦行長彎腰,直接將阮知夏抱起來。
她沒力氣反抗,隻能看著秦行長走出包廂,之後進電梯,帶著自己直接去了一間房間。
她被人丟在床上,阮知夏想跑,但是剛剛搖搖晃晃的爬起來,就再次被人按在床上。
阮知夏的眼前是眩暈的。
藥效在她的身體裏麵發作。
她幾乎無力抵抗,漸漸地暈死過去。
但是暈過去之前,她看到秦行長跪在自己的身邊......
隔天,阮知夏再次醒過來的時候。
房間裏很是淩亂,還有男女那個之後的味道。
而她身上的衣服都被丟在地上,身上還有紅痕。
秦行長則是躺在她的身側。
阮知夏呆呆地坐在床上,腦海裏一片空白,她很想告訴自己是一場夢,但是,身體的不適感覺告訴自己,這並不是夢......
昨晚,她和一個剛認識的男人,睡了。
她慌亂的抓衣服往身上套,隻想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但是,阮知夏剛剛拉開酒店的門。
門口便衝進來一群人,那群人扛著長槍短炮,不停地朝著她拍照片。
記者瘋了似的逼問。
“阮小姐,聽說你和韓總要離婚了,韓總有意和施盈盈結婚,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們離婚原因是什麼?”
“你們還沒離婚,你就出來和男人開房,是不是因為你早就出軌,所以,韓總才跟你離婚的?”
“......”
阮知夏想到昨晚的事情,隻覺得天旋地轉。
她哽著脖子,咬牙說。
“我和韓遇城沒有離婚,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和韓遇城離婚的!”
“是嗎?你都已經出軌,卻還不肯離婚?”
其中一個記者大罵:“阮知夏,你也太不要臉了吧?還是你貪圖韓總的錢,所以才不肯離婚的的?”
“說啊。”
“你趕緊說啊。”
阮知夏步步後退,她隻覺得自己好難受,隻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但是,那群人推搡著,那些可怕的回憶如同海潮一般席卷而來。
阮知夏抱著頭,痛苦的摔在地上。
腹部處傳來清晰地刺痛感,阮知夏用力地摁著自己的腹部。
就在此時,旁邊的房間門打開,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人走出來,他看到倒在地上的阮知夏,突然叫出聲。
“阮知夏?”
他急忙推開麵前的記者,朝著阮知夏走過去,將阮知夏抱在懷中。
阮知夏很瘦,幾乎沒什麼重量似的。
他抱著麵色慘白的阮知夏,趕緊進電梯,驅車送阮知夏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