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歸走向證人席。
黑色套裝襯得她愈發清冷，仿佛又回到了初見時的模樣。
林正義死死盯著她的側臉。
其實早在她回國的第一天，他就知道她的目的。
可他寧願被她利用，也不想她再次消失。
“陳小姐，”檢察官問，“請問你與林督察是什麼關係？”
“他是害死我父親和奶奶的凶手。”
陳如歸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2019年3月15日，林正義故意泄露我父親的犯罪證據，威脅我成為他的地下情人。”
林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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