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大堂內,人流如織,熱鬧非凡。
葉雲州緊緊摟著蘇念卿,眼神帶著笑意,卻冷冷地瞟向不遠處的某個人。
大堂經理鄭遠星,身著筆挺的黑色職業裝站在那裏,他的目光如寒冰般落在那對相擁的男女身上。
身為江昊辰的好兄弟,他眼底早已滿是不屑、憤怒。
蘇念卿自然看到了這刀人的眼神,心中閃過一絲掙紮。然而,想到自己已和江昊辰離婚,她堅定地留在了葉雲州的懷抱。
鄭遠星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蘇大總裁還真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玩得挺嗨啊。不過,太放縱了,小心到時候消化不良啊。”
蘇念卿眼神一沉,默不作聲。
葉雲州收起笑容,向前一步,擋在蘇念卿麵前,語氣冰冷。
“鄭遠星,我們三個人的事,輪不到你來插手。”
“五年前,是江昊辰仗著家世,逼婚念卿。如果不是他死纏爛打,我和念卿怎麼會分開那麼久?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念卿又怎麼會在海城被人指指點點,背負罵名?”
鄭遠星冷笑一聲。
“罵名?什麼罵名?拜金女?靠婆家?還是忘恩負義?”
“住口!”葉雲州怒目而視,“念卿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我不允許你這麼詆毀她!”
“不允許?你以什麼身份不允許?第三者嗎?”鄭遠星挑釁地看著蘇念卿。
蘇念卿眼神冰冷,“不會說話就閉嘴。”
葉雲州見蘇念卿為自己出頭,底氣更足。
“我和念卿才是先認識的,江昊辰才是插足我們之間的第三者。”
“是嗎?”鄭遠星不屑地撇嘴,“我怎麼記得當年是你嫌貧愛富,拋棄了蘇念卿,跟一個富家千金跑了?”
葉雲州心虛地看了一眼蘇念卿,急忙辯解:“如果不是江昊辰插足,我怎麼會離開念卿?”
“前後順序搞反了吧?”鄭遠星嘲諷道,“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是昊辰有眼無珠,看上了個白眼狼。”
想到江昊辰對蘇念卿掏心掏肺的好,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鄭遠星就恨得牙癢癢。
“白眼狼?”葉雲州不屑,“念卿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她自己一步步打拚出來的。”
“江昊辰給過她什麼?除了束縛和恥辱,他什麼都沒給過。他的一廂情願,憑什麼要讓別人受罪?”
“是,他是一廂情願,把心都給掏出來了,也不問別人要不要、珍不珍惜。他就是這麼個傻子。”
鄭遠星的目光根本沒有在葉雲州身上停留,隻是嘲諷地盯著蘇念卿。
“我倒是希望你真的沒愛過他,否則等你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就會明白什麼是追悔莫及!”
一想起在醫院看到的那具冰冷的屍體,鄭遠星就恨不得將眼前的兩個人千刀萬剮。
蘇念卿冷漠地看著他:“我不愛他。”
鄭遠星冷笑:“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話,別到時候哭鼻子。”
她聲音冷冽:“你想太多了。”
“最好如此。”
鄭遠星扔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你給我站住!”葉雲州轉身怒吼。
“你憑什麼指責念卿?這一切,都是江昊辰造成的。作為朋友,你不去糾正他的錯誤,反而來辱罵受害者,你算什麼東西?”
鄭遠星理都不理,大步流星地離去。
“鄭遠星!”
葉雲州還想說什麼,卻被蘇念卿打斷:“算了,我們走吧。”
葉雲州咬了咬牙:“可他太過分了。”
“他是江昊辰的朋友,自然會向著他。”蘇念卿看了看時間,“不早了,我還有個會,先送你回家。”
“不用,你忙就先走吧,我自己打車回去。”
“不差這一會兒。”蘇念卿率先朝門外走去,“走吧。”
送完葉雲州,蘇念卿驅車直奔公司。
葉雲州站在陽台上,看著蘇念卿的車消失在視線中,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幫我查一下,江昊辰離開蘇家別墅後去了哪裏。查到立刻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