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反駁,可唇角被堵住,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第二天一早,我看著又是滿滿一身的痕跡,再也忍不住扔了一個枕頭過去。
“鐘靖蕭!你是不是屬狗的?”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屬狗的。”
“你......”
算了,跟他說話,氣死的隻能是我自己。
他笑笑,勾了勾手指頭,“過來,給我紮領帶。”
“你自己沒長手啊!”
我不知道他發什麼瘋,但即便我們做了這麼親密的事,我仍是不想做。
他大步過來,將我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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