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雜技表演時高空墜落,戀愛六年的女友拒絕來看我。
隻因照看她的男護工過生日,她要去陪他。
她冷漠指責打去電話的醫生。
“你們找我幹什麼?我是能治病還是續命啊?一個大男人離了我就會死嗎?”
後來我在重病監護室好不容易才活過來,她給我打來的第一個電話卻是提出分手。
“不瞞你了,浩宸其實是宋家遺失在外的真少爺,你一個表演雜技的小醜哪裏配得上我?”
可她不知道的是,我是為了她的病情才隱瞞京城首富的身份陪在她身邊。
直到她重拾記憶發了瘋想要挽回我時,我的新娘已經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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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雜技表演的前一晚,醫生說我的女友蔣媚琳可以出院了。
“她的狂躁症好轉,伴隨的失憶症狀也會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裏慢慢恢複。”
我欣喜若狂,想到這一年裏我吃的那些苦都值了。
我跑去病房卻看見蔣媚琳衣衫淩亂的模樣。
她神色慌張地關上了燈,脖子上似乎有著好幾處紅痕。
還不等我深想,蔣媚琳卻嬌嗔地摟住我的脖子。
“棋天,最近我的記憶老是零散地浮現,我感覺我就要想起來了。”
我高興壞了,連忙道。
“明天是我們的六周年紀念日,我向馬戲團請了個假,好好陪一陪你。”
蔣媚琳卻神色一滯。
“難為你這一年裏學雜技表演逗我開心,可我不想錯過你明天高空飛人的精彩演出。”
蔣媚琳期盼地望著我,“我知道你沒錢,這場直播表演就當作送給我的周年禮物吧!”
我感動地流下眼淚,和她翻雲覆雨。
第二天卻在高雜技表演時意外失手了。
當我從高空墜落的那一瞬間,我心裏唯一恐慌的是媚琳看到直播會不會嚇壞了。
她會不會情緒過於激動導致狂躁症再次病發。
我躺在血泊中,忍著劇痛給蔣媚琳打去的電話,卻被她秒拒。
在我意識昏迷前,醫生終於撥通了蔣媚琳的電話。
我卻聽見蔣媚琳氣急敗壞的指責聲。
“找我幹什麼?我是能治病還是續命啊?一個大男人離了我就會死嗎?”
“還有你們不是醫生嗎?就不能想辦法讓他晚點死嗎?!”
在電話被掛斷的最後一秒,一道沙啞曖昧的聲音傳來。
“姐姐,你再不來我腹肌上的奶油可就要化了~”
我徹底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