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結束得無知無覺,隻有麻醉褪去後小腹處的隱隱作痛,提醒著我剛放棄了什麼。
從手術室出來,見到的第一個人是嶽謙。
他滿頭大汗,喘著氣,右側臉頰上的擦傷還沾著塵土和血絲,休閑襯衣散亂肮臟,看著嚴重磨損沾血的褲腿,膝蓋肯定也無法幸免。
嶽謙應當傷得不輕,痛苦讓他慘白了臉。
我向他走去,一步,兩步,力氣尚未完全回歸,但我步伐極穩,“嶽謙,你來晚了。”
“蓓蓓,孩子呢,我們的孩子?”
“……我把他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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