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燕麵露難色,看了看眼睛緊閉的安妙兒,又看了看傷口無法愈合的海豚說:“王上,臣可以一起治的。”
司夜寒搖了搖頭說:“先治妙兒。”
能夠飛升的水族並不多,他必須要保住人魚族這位能夠飛升之人。
花燕隻能聽從王命,把脈後給安妙兒喂下了一顆丹藥,轉身便要去給海豚療傷。
“王上,妙兒的心口好疼啊。”安妙兒睜開眼,虛弱地握住司夜寒的手腕說。
“花燕,回來。”司夜寒拉住要走的花燕,將她摁回了安妙兒的身旁。
雲璃顫抖著身子抱住海豚,死死地盯著司夜寒說:“司夜寒,治小豚。”
司夜寒一副無奈地樣子揉了揉眉心道:“雲兒,別鬧了。坐騎本王再給你尋更好的。”
“行,我自己治。”雲璃知道海豚的傷已經等不起了,留下一句話後便帶著海豚前往水中城的靈泉。
她並不精通治愈術,隻能靠著靈泉輔佐,用自身的靈力去硬拽留存在海豚傷口裏的劍氣。
靈泉離城中心有些距離,但以雲璃的耳力是能聽清楚那邊的動靜的。
海豚當時已經收了力,安妙兒根本受不了多重的傷,此時應該早已恢複。
安妙兒拉著司夜寒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帶著他的手輕輕動著。
司夜寒的手撫過安妙兒的胸口,讓她胸口的珠串發出清脆的聲響,聲音帶著濃厚的情欲道:“以後別再這樣了。”
“王上不喜歡這樣的刺激嗎?我不比雲璃那樣古板的人好嗎?”安妙兒輕輕地脫著司夜寒的衣服說。
“我說過,不許你這樣說雲兒,她是我心尖上的人。”司夜寒雖是這樣說著,可聲音裏連一星半點的怒意都沒有。
安妙兒輕笑一聲說:“那王上來看看,我的心尖上是誰呢?”
說完她施法讓魚尾消失,變成了兩條白皙的腿。
兩人在樓裏的某個房間裏,發出不堪入耳的聲音。
雲璃不想再聽,施法封住了自己的聽覺。
這些年來,雲璃為了能夠以最快的速度發現水下城的異樣,拚命地修煉自己的眼力與耳力。
早就能夠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可司夜寒竟然把這件事忘了。
是忘了她的能力,還是根本不在意會被她聽見呢?
“雲璃大人,您這樣會損傷心脈的,讓臣來吧。”花燕的聲音出現在靈泉,阻止了雲璃繼續使用這樣的辦法醫治海豚。
雲璃這才將手收回,靜靜地待在一旁讓花燕來醫治。
“王上的劍氣太霸道,這一劍又用了九成力,小豚怕是再也不能為您所用了,臣盡力了。”花燕給海豚包上傷口,歎著氣說。
“活著就好,辛苦你了花燕。”雲璃心疼地看向海豚說。
海豚乖巧地蹭蹭了雲璃的臉,慢慢地離開了靈泉。
花燕搖搖頭說:“是臣醫術不精,隻研習如何醫治其他族對我族的傷害,沒有精進這方麵的醫術。”
雲璃聽著花燕的話苦笑了下,回頭朝著城中心的方向望去說:“這怎麼能怪你呢?誰會想到君王的劍會指向自己人。”
花燕囁嚅了許久才說:“王上有他的難處。”
雲璃沒有回答,隻是起身遊向城中心。
有什麼難處,是一定要犧牲她才能解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