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曾經的寶寶,要是順利出生的話,大概已經是牙牙學語的年紀了吧?
謝渝之的眼中閃過一絲心虛,身側的手握緊又鬆開。
半晌,他啞著嗓音哄我:
“宥宥...即便沒有孩子也沒關係的。俗世紛擾,我隻在乎你一人。這幾年你身子那麼差,或許緣分未盡,等時機到了,孩子自然會來的。”
“你乖乖的在家養好身子,別讓我擔心了。等過段時間我請美國的醫療團隊來幫你做個全身體檢,宥宥你健健康康的我才放心啊。”
他眉目深情,好像真的愛極了我。
我注視著謝渝之,想從他的眼睛裏看出幾分真誠。
好奇怪,啊渝。
為什麼你說的做的都是心疼我的事,可你的眼底就是不見愛我的影子?
說話間,門突然被打開。
薑宛悅拿著別墅鑰匙,怯怯地站著:
“謝總,太太,公司有份緊急文件需要簽字,我沒打擾你們吧?”
我看到她衝滿暗示的拉起裙擺,展示空無一物的裙內風光。
謝渝之驀地黑了臉,重重嗬斥道:
“像什麼樣子!太太病著呢,你懂不懂規矩?公司上的公事不要帶到私人時間來,沒人教你嗎?還不快給太太道歉!”
薑宛悅被說得眼圈紅紅,不情不願地憋出一句對不起。
可眼神卻拉絲般黏著謝渝之,小手不安分地勾著他的佛串。
沉默半晌,我聽到謝渝之討好地聲音:
“宥宥,可能公司真的有急事,我和薑秘書先去看看文件吧。”
我隻覺得好笑。
明明兩人都急不可耐,還非要裝的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偏偏我以前還真就被如此拙劣的謊言給糊弄住了。
兩人前腳剛一離開,我後腳就偷偷跟了上去。
看到剛出門,謝渝之就拉住薑宛悅,將她狠狠抵在隔間的門板上:
“怎麼穿成這副樣子到家裏來?是昨天沒喂飽你?怎麼就這麼騷,當著太太的麵也敢這麼穿?”
薑宛悅垂著腦袋,眼眶紅紅,擺出一副委屈巴巴地模樣指了指肚子:
“啊渝哥哥...寶寶想爸爸了。”
謝渝之瞬間偃旗息鼓。
他瞬間滿眼柔情,摸著她的肚子:
“寶寶鬧你了?笨蛋,不知道打個電話來,這麼冷的天,凍壞了怎麼辦?”
薑宛悅破涕為笑,勾著他的指節往裙向探,謝渝之喉頭一緊。
兩人摟在一起,樓道間很快響起曖昧的水聲。
我站在一旁,隻覺得心頭發苦。
謝家老宅供著幾代祖宗,規矩眾多。連我這個謝太太回家都戰戰兢兢的生怕出錯。
可謝渝之卻能拉著薑宛悅,公然在裏麵親熱。
謝渝之啊,你問問自己,你心中的天平,究竟偏向了哪一邊?
我強忍著心中酸澀回了房間。
不久,手機嗡的一聲,薑宛悅發來了消息:
【太太,你現在相信了吧?啊渝哥哥本來也就不愛你,哪怕我懷孕了,他對我也是癡迷的很,根本離不開呢。】
【昨天在老宅做了一次後,他還欲罷不能呢,要不是你昏倒了,起碼要一天一夜才能結束呢~哦對了,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們在床邊也做了呢,你仔細看看,可能還有印記吧?】
【你還不知道吧,啊渝哥哥說我勾人得緊,每次都要和我拍照留念的呢。看你也是好久沒被滋潤過了,要是你能打開他的電腦,這些照片就算是送你的禮物吧。】
我死死地咬住唇,顫抖著手打開了謝渝之的電腦。
整整2個t的圖文視頻。
浴室,酒店,辦公室,甚至還有我和謝渝之的婚床。
我隻覺得天旋地轉。
原來他們偷情的時間遠比我想象的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