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確兒笑了笑。
“放心好了,你不會有事的,她不敢做什麼的。”柳確兒肯定的說著。
被這麼一說,小乞丐是心動的。
如果有其他選擇的話,誰又願意成為乞丐呢。
“可以。”小乞丐最後還是同意了柳確兒的想法。
為自己博一次。
如果能成就再好不過了。
看著小乞丐同意,柳確兒高興的笑了笑,這才離開。
接下來,就等消息就可以了。
“姑娘啊,你可回來了,剛剛穆王殿下過來了,不過去了山月姑娘......”寶嬋看到柳確兒回來,立馬就將情況簡單的說了說。
柳確兒淡淡的點了點頭。
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您怎麼不著急啊?”寶嬋看著柳確兒這樣,著急的問了問。
皇帝不急太監急。
這若是穆王殿下真的被柳山月給弄走的話,即便她們是親姐妹,也不會有什麼好出路的啊!
柳確兒知道寶嬋著急的原因。
如今,寶嬋指望著她,自然是希望她能夠爭寵的。
“急也沒有用,姐姐在穆王殿下的心裏可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咱們啊,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好了。”柳確兒雖然是笑著,可那笑卻未達眼底。
沒關係,就讓柳山月高興高興好了。
一個一個來。
她要報仇,總不會是一時半會就能完成的。
她有的是時間可以耗下去的。
“姑娘......”寶嬋還想要提醒兩句。
這穆王殿下過來,可萬萬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啊。
可是,柳確兒擺了擺手,明顯是不想聽這些話的。
她心裏有數的。
就柳山月那清高的勁,這個時候都不會和穆王殿下發生什麼的。
“我有點累了,有什麼事情再叫我好了。”柳確兒淡淡的說著。
寶嬋隻能應下來了。
想必柳確兒真的是心裏有數吧。
她還是不要說什麼了。
與此同時。
遲霽終於是進到了柳山月的房間裏。
“穆王殿下,您今天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柳山月不想繼續和遲霽大眼瞪小眼的,便開口問了出來。
如果不是昨天柳夫人說的那些話,今天,柳山月依舊不會讓遲霽這麼快的就進她的房間裏麵的。
循循漸進,要適當的給穆王一點甜頭,這樣的話,才不會將人給推到柳確兒那邊的。
“前幾天送來的東西可還喜歡?”遲霽看著柳山月,問了一嘴。
今天,柳山月直接就讓他進了房間,遲霽的心裏麵還是很高興的。
本來以為遲霽會說其他的事情,倒是沒想到會問這個。
“喜歡確實是喜歡的,就是不知道這是獨一份還是其他人也會有?”柳山月淡淡的看了一眼。
哪怕都已經這個田地了,柳山月依舊覺得她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那麼多年的名門教育,讓她不管什麼時候,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這個問題,讓遲霽的心裏更加的高興了。
覺得這是小女人家吃醋的表現。
“自然是獨一份的,本王說過,你若是願意的話,不管怎麼樣,本王都會護住你的。”遲霽肯定的說著。
獨一份?
聽到這話的柳山月心生歡喜。
穆王殿下的心裏是有她的,不是別人能夠輕易動搖的。
“那就先謝過殿下了,時間也不早了,殿下還是早些回去吧。”
柳山月察覺到遲霽的意圖,連忙站起來說了一句。
她依舊是堅持,非明媒正娶,不會和遲霽亂來的。
隻有成為遲霽的側妃,她才能讓其他人回京。
若是丟了身子,到時候萬一遲霽說話不算數怎麼辦?她再想找其他的男人都費勁了。
“你明知道......”遲霽還是想要說一說的。
可看到柳山月那堅定的眸子,剩下的話便吞了回去。
遲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自然有他的高傲,也是有他的資本的。
就算是再喜歡一個女人,他也不可能低三下四的。
“穆王殿下,您今日可還高興?”管事媽媽看到遲霽出來,立馬就上前問了問。
遲霽黑著臉,冷冷的看了一眼。
哪壺不開提哪壺!
管事媽媽被這眼神嚇了一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心裏麵更加怨恨柳山月了,這都已經讓穆王殿下進了屋子了,還裝什麼清高啊?
這換作是其他人,早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奈何穆王依舊是一副要護著柳山月的樣子呢。
“柳確兒可在?”穆王走了一會,腦子裏突然就浮現出柳確兒的身影,便朝著管事媽媽問了一句。
冰火兩重天。
剛剛還怕遲霽會發脾氣的管事媽媽聽到這話,立馬就高興起來了。
柳確兒一定能夠安撫好穆王的。
“在,在,我這就帶您過去。”管事媽媽笑得諂媚。
聽到腳步聲。
“姑娘,會不會是穆王殿下過來了?”寶嬋湊過來問了問柳確兒。
這是她能想到唯一的人了。
畢竟,柳家姑娘都是穆王殿下護著的,沒有人敢做什麼的。
“來就來吧,你說我身體不適。”柳確兒淡淡的交代著。
身體不適?
哪裏不適了?這不好好的麼?
寶嬋想不明白,前幾天姑娘還好好的,懂得主動出擊留住殿下的心,今日怎麼這麼反常?
“按照我說的做就是了。”看著寶嬋不解的目光,柳確兒肯定的說著。
遲霽走到門口,想要推門而進。
寶嬋連忙出來。
“穆王殿下,姑娘今日身子不適......”寶嬋低著頭,不敢去看遲霽的眼神。
怕怕的。
生怕遲霽生氣,將她們這些人全部都給處置了。
“身子不適?”遲霽嘀咕著這簡單的四個字。
很明顯,他是不相信的。
“還沒有本王不能進的地方!”遲霽無視寶嬋,直接就推門而進了。
見狀,其他人也隻能是趕緊離開了。
至於裏麵會怎麼樣,那就不是她們現在能阻止的了。
隻希望柳確兒有那個本事平息穆王的怒火吧。
“你不是身體不適麼?”遲霽麵色鐵青的看著柳確兒。
竟然騙他?
柳確兒這副模樣,哪裏有半分的身體不適啊?分明是好的不得了。
隻見一襲輕紗,在那裏自顧的舞著。
舞姿雖然沒有多麼曼妙,可讓遲霽覺得喉嚨有些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