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港城出了名的蠻橫小公主,卻在遇見傅宴傑後化身舔狗。
為了嫁給他,我不惜自降身份成為他的秘書。
結婚十年,我們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團團。
他卻聯手我的姐姐刺激我。
我四十歲生日那天,顧婉寧就這麼水靈靈地倒在宴會廳裏,鬧著讓傅宴傑送她去醫院。
“妹妹,你也不想讓妹夫為難吧?”
團團衝上來推了我一把氣呼呼地說道:“壞媽媽,是你害的姨媽受傷了!你快讓開!”
我看著她的把戲,抱拳冷笑。
他們父子兩焦急地送她去了醫院。
這一次,我不哭不鬧,拿走了他百分之八十的財產,離開了。
1.
今天是我四十歲的生日宴,答應陪我早起妝造的老公電話卻始終聯係不上。
待眾賓客都落座後,傅宴傑和我的兒子團團始終不見蹤影。
我焦急地撥打了幾通電話,都是熟悉的無人接聽。
直到我上台致完感謝辭,傅宴傑才姍姍來遲,挽著他手臂一起出現的是我的姐姐顧婉寧。
其實顧婉寧並不是我的親姐姐,她是我爸爸司機的女兒。
她是在八歲那年來到我家的,那一年她的爸爸為了保護我爸爸死於一場車禍。
臨咽氣前,顧婉寧的爸爸央求我爸爸將她撫養長大。
我家一直將她視若己出,但是顧婉寧卻事事針對我。
小時候我喜歡的東西她總是想要一份同款。
我一直以為她隻是嫉妒我的出生,起碼在道德觀念上是有自己的底線的。
但我錯了,隨著她微博小號的浮出,我看見了她對傅宴傑漫天的愛意。
她要奪走的並不僅僅是我的物品,她想要的是我的一切。
顧婉寧脖子上戴的是半個月前傅宴傑豪擲千金在拍賣會上拍下的金色璀璨明珠項鏈。
金色,是我最喜歡的顏色。
顧婉寧抱著團團一起入座。
說來也很有趣,團團從出生起就聽顧婉寧的話,一口一個“姨媽”地叫著。
席間,我和傅宴傑起身敬酒,第一桌還沒喝完,隻聽見顧婉寧大喊一聲:“啊!”
顧婉寧就這麼水靈靈地倒在了宴會廳裏。
眾賓客嘩然,傅宴傑第一時間衝上去托著她的頭,關切地問道:“怎麼樣?礙事嗎?我們去醫院吧!”
顧婉寧滿臉痛苦地摸著自己的右腳踝喊道:“嘶......好疼。”
這時我提出讓助理送她去醫院,顧婉寧卻一把環住傅宴傑的脖子,搖著頭拒絕。
“哥哥,我不要助理送我去醫院。”
這時團團不知從哪裏衝過來用力推了我一把氣呼呼地說道:“壞媽媽,就是你害得姨媽受傷了,你快讓開。”
“我要和爸爸送姨媽去醫院。”
傅宴傑見狀隻好抬眸向我提出:“要不,還是我們送她去吧?”
“你也知道她......”
顧婉寧是三年前離婚的,離婚後她一直說自己有輕度抑鬱症,雖然我們沒有看過報告,但是家裏人都相信她是真的受了情傷。
所有人都陷入慌張的情緒裏,沒有人注意到顧婉寧眸中一閃而過的得意。
見我遲遲不說話,顧婉寧抬眸說道:“妹妹,你也知道我的情況,你也不想讓妹夫為難吧?”
我看著她的把戲,抱拳冷笑。
這三年自從她離婚回國後,不僅哄得傅宴傑爸媽的歡心,還博得了團團的歡心。
團團喜歡畫畫,從小到大睡前他都有畫半小時的習慣。
直到顧婉寧回國後,他便拒絕我陪他一起睡前畫畫。
他甚至對我說:“姨媽說了,你沒有天賦,會耽誤我的成長。”
“還是姨媽教我比較好。”
可明明我的副業是珠寶設計師,而顧婉寧隻是普通的師範文科專業。
顧婉寧回國後無所事事,仗著自己的爸爸對傅家有恩,便拿著傅家給的生活費經常陪團團玩。
一來二去,團團自然而然接受了顧婉寧,甚至不讓我說顧婉寧一點不好。
他遇到喜歡吃的零食都會留一份起來,說是要帶給姨媽。
無論我怎麼跟他說姨媽和親媽是不一樣的,他都不願意搭理我。
看著他們父子抱著顧婉寧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我下定了決心。
飯後,親朋們都勸慰我不要將此事放在心上。
我表麵上點頭答應,背地裏卻訂好了離開的行程。
2.
這一年媽媽身體一直不好,爸爸帶著她去海城養身體去了,我的生日宴也沒有讓他們回來參加。
他們給我準備了價值不菲的禮物。
吃完飯之後,我給家裏打了通電話,“你們之前提的意見,我同意了。”
我爸很快給我打來電話,“曉樂,你真的想好了?”
“這一次不會再騙爸爸媽媽了?!”
我沉默了幾秒,感受著心頭傳來的痛意,堅定地回了句:“想好了。給我一周時間,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出國。”
我是家裏的獨女,這兩年爸媽一直在說服我,“團團也大了,爸媽年紀大了,繼承家業的事情你要早做準備。”
傅宴傑不喜歡我設計師的工作,他總覺得我會惹上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最開始的幾年,他多次勸說我放棄這一份工作,說不希望總是在各種場合聽見我和各大客戶一起聚餐的消息。
我看著他一臉的不悅,苦笑出聲。
“我這個工作性質,你又不是不知道。”
其實我一直拖著不繼承家業,也是因為當年打聽過傅宴傑,我要多照顧一些家庭。
如今我卻沒了後顧之憂。
2.
一年前,有個國外研學的名額,爸媽一直推薦我去,說對我未來的發展很有利。
可我為了家庭遲遲拿不定主意。
我和傅宴傑也提過兩次,都被他以:“你離開半年,我和孩子怎麼辦?”而回絕。
我十分難過地在車裏坐了很久,給閨蜜周子然打了通電話。
我哽咽著和她敘述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周子然聽說後拍手叫好:“你終於想清楚了,要不,你來雲城玩一圈散散心?”
我爸媽對傅宴傑今天的做法頗具微詞,讓傅宴傑無論如何也要給我一個交代。
訂好機票後,我回了趟家。
起初我爸媽是不同意我的想法的,認為人都會犯錯,讓我再給傅宴傑一次機會。
可我自小性格執拗,決定好的事情,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
我媽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那就照你說的辦。”
我回傅家收拾了自己的貼身物品,公司法務也給我準備好了離婚協議書。
我留在了家裏的茶幾上。
走前路過客廳,看見了我和傅宴傑的結婚照。
當時拍這套結婚照時,我恰好得了急性腸胃炎,狀態很不好。
成片出來後我一直不滿意,傅宴傑安慰道:“等過兩年我們重新拍一組。”
這話一說,就過去了十年。
我取下了相片,撕碎了擺台的合照,希望我和傅宴傑的感情就像扔進垃圾桶的碎片一樣一去不複返。
走之前,我最後給團團做了兩份奶酪。
那是他最愛吃的食物。
其實團團不喜歡我,我是知道的。
半年前我曾透過兒童房的門縫聽見他和傅宴傑的一番對話。
團團鑽進傅宴傑的懷裏問道:“爸爸,我們什麼時候再去找姨媽玩呀?她說會給我買禮物。”
“我好希望她能搬來和我們一起住。”
傅宴傑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發,眼裏是我未曾見過的溫柔。
“你想她了嗎?”
團團肯定地點了點頭回道:“是的,我好想她。我不喜歡媽媽,媽媽總是愛管我。”
團團先天性過敏體質,在飲食上需要多加注意,沒想到我的細心被他這般嫌棄。
明明一天前顧婉寧還發了和團團一起去遊樂場的合照。
傅宴傑怔了幾秒說道:“那過陣子,我們接姨媽過來一起住好嗎?”
團團開心地拍著小手,激動地說道:“好啊好啊,我希望姨媽能一直住在我家。”
上飛機前,傅宴傑和我發了一條消息:方便的話,來醫院陪護一晚上。
不方便。
我又不是顧婉寧的保姆。
我扭頭拉黑了傅宴傑所有的聯係方式,換上新的電話卡,登機。
4.
周子然來機場接我,見到我一臉憔悴後,趕忙帶我去了美容院,說要讓我放鬆一下心情。
她還給我帶了生日禮物。
起初,我沒有理解她那番話的真實含義,直到我見到了麵前的五個男模。
周子然一向和傅宴傑互相看不順眼,聽到我簡單說了兩句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書後,告訴我:“這周我要帶你看遍雲城的帥哥,讓你明白天下好男人多的是。”
傅家家規很嚴,傅宴傑從來不允洗我私自來這種場合。
而我平日裏大部分的時間也用來陪伴團團。
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生活了,我在一聲聲“姐姐”的叫聲中,逐漸喝到半醉。
我拉著周子然哭訴:“你知道嗎?我在傅宴傑的保險櫃裏發現了顧婉寧寫給他的告白信。”
“還有他們兩年前的合照。”
出於謹慎,我問過他對顧婉寧的感情。
那晚傅宴傑十分堅定地回答我說:“顧婉寧對我而言就是親人,你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
我問傅宴傑:“你愛我嗎?”
傅宴傑將我擁入懷中點了點頭回道:“當然愛,這輩子隻愛你。”
可是這兩年,無論顧婉寧多晚給傅宴傑打電話,他都會急匆匆地出門去接她。
甚至給顧婉寧的備注是:婉寧寶貝。
是我重要的四十歲生日宴,他當著所有人的麵對顧婉寧的關心。
周子然輕拍著我的背一直在安慰我,直到傅宴傑的電話打給了她。
周子然不耐煩地多次掛斷後,直接關了機。
還沒等我們結束,會所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映入我眼前的是一襲黑衣,周遭散發著駭人怒意的傅宴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