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與皇兄吃一頓家宴,我被未來皇嫂當成了小三。
她帶著一眾姐妹闖入府邸,拿鞭子抽花了我的臉。
“我可是大將軍獨女,板上釘釘的皇後!”
“你有幾個膽量敢和我搶?”
“給我打!讓這個賤人毀容!出什麼事我擔著!”
她殺了與我征戰沙場的紅鬃馬,一巴掌打到我右耳失聰。
又挑了我手筋,害我再也不能提劍殺敵。
我瘸腿走到皇兄麵前,冷笑道:
“皇嫂為我這長公主回京準備的接風方式,當真與眾不同。”
......
我鎮守邊疆數年,一直未曾回京。
皇兄趁著今年立後,派一眾人馬將我強行拉回京城,非讓我看看未來皇嫂。
我在接風家宴上推拒道:
“邊境戰事不穩,我身為主將,若是大張旗鼓離開,恐怕戎羌會趁此機會發動突襲。”
“皇兄先給我找個落腳府邸,切莫聲張身份。”
剛回府安頓好,卻聽見街上腳步咚咚作響。
門外尖叫險些震聾我耳朵:
“那勾引皇上的賤人就住在這!”
“來人踹門,本宮要劃爛她臉,砍爛她手,看她還怎麼狐媚皇上!”
一口一個皇上。
難不成她便是我那未來皇嫂,孟知意?
母後早逝,我與皇兄幼年無人看護,飽受父皇後宮妃嬪的欺辱。
因此,皇兄登基後曾立過誓言,自己會空置後宮,隻娶一人,絕不讓孩子步我們後塵。
可聽皇嫂所言,皇兄身邊似乎仍有鶯鶯燕燕。
我略有幾分不滿。
盤算著該如何敲打敲打皇兄,讓他堅守忠貞。
還沒回神,府邸大門砰一聲被人撞開!
一隊人蠻橫闖入,不由分說把我拖到大廳,捆個嚴嚴實實。
孟知意左右開弓,連扇我數十耳光。
“賤貨!”
身後簇擁她的狗腿子紛紛叫好,緊接著輪流踹我幾腳。
邊踹邊罵:
“長成這副醜樣子也敢魅惑皇上?”
“誰不知道孟姐姐馬上要入主中宮?狐媚子在這個時候給人添堵,必須給她扒光了,遊街示眾!”
毒打下我頭暈腦脹,萬千委屈無處發泄。
忙搖頭解釋:“我不是......”
“還敢狡辯!?”
孟知意拔下金簪,咬牙在我嘴上狠戳幾下。
金簪鋒利,劃得我嘴角血流如注。
“你!”
我下意識想起身反擊,周身卻被麻繩捆住不能動彈。
諒我是久經沙場的女將軍,在孟知意黑壓壓一眾人馬麵前。
也難以一當百。
隻好暫且咬牙,為了皇兄家庭和睦再解釋解釋。
“我不是你要找的狐媚子。”
我忍痛辯解。
如果她能動動腦子,瞧瞧我與皇兄相似的五官。
應該能猜出我身份。
看在她是我皇兄心上人的份上,如果現在她識趣離開,老老實實向我道歉。
我可以開恩放她一馬,不計前嫌。
可她更來勁,又重重甩來一耳光。
“不是狐媚子,你上趕著和皇上喝什麼酒?”
“一會我就挖了你眼珠子!”
“還有這隻跟皇上碰杯的手,也剁了!”
怪不得她一口一個狐媚子,原來是偷看到了皇兄為我準備的接風家宴。
可笑!
和兄長吃頓飯就算勾引?
我扯起一抹譏諷,冷道:
“喊打喊殺之前,你最好去問問皇上,我到底是誰。”
“想拿身份壓我?”
孟知意雙目赤紅,厲聲叫道:
“我可是孟大將軍獨女!京城裏沒有女人比我更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