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當警察的閨蜜帶的人就找到了我所在的位置。
我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老光棍對她比劃了一個手勢。
[噓!]
閨蜜心領神會,悄悄地走過來替我解開手上的繩子。
看著我蓬頭垢麵的樣子她心疼的掉起了眼淚。
[微微,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強忍住情緒走上前抱住了她,感受著她的呼吸。
上輩子她也是唯一一個知道我不見了站出來查江硯和蘇月的。
可她卻被江硯和蘇月安排的黑車故意撞倒。
成了永遠都不會說話的植物人,想到這我抱著閨蜜的力就更大了。
但我明白現在還不是敘舊的時候,隻是簡單的和她說了一下事情經過。
她聽完憤怒的將老光棍抓了起來,嘴裏還一直念叨著。
[我早就說過了那江硯和蘇月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看著她生氣憤怒的樣子不由的噗一聲笑了起來。
[沒事了,阿芙,我知道了,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閨蜜沒有再說什麼,隻是一路上都緊緊抱著我。
久違的心安也讓我卸下了所有防備,徹徹底底的暈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醫院裏了。
映入眼簾的是閨蜜緊張的小臉和紅彤彤的眼框。
我張了張嘴,剛想抬起手摸摸她。
她發現我醒了,高興的跑出去叫了醫生。
醫生簡單的說明了一些注意事項,還大概問了為什麼胃裏會有少量的藥物。
我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了,醫生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就在這時候醫院牆上的電視直播正播放著一段采訪。
我聽見江硯熟悉的聲音,抬眼看過去正巧看見他摟著蘇月在侃侃而談。
有媒體問他:[江先生,請問你的太太呢?一直聽說她也是一名研究人員。]
江硯被問得有片刻的愣神,隨後漫不經心的開口。
[抱歉這個暫時不能回答你。]
說完他又麵對鏡頭說了一句。
[我和蘇月小姐的研究成果展示會將在本月10號舉行,歡迎各位的到來哦。]
[到時候我將會在現場宣布一個好消息。]
說這句話時他故意用曖昧的眼神看向蘇月。
而蘇月也一臉幸福的看著他,此時氣氛到達了高潮。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開始起哄。
[江先生和蘇小姐還是真的是郎才女貌。]
[親一個,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