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肅被這幾個問題徹底擊潰，牽著我袖口的手不自覺發抖，我沒用什麼力氣就掙開了他。
他還想說什麼，嘴巴一張一合，像溺水的魚。
【如果你還想了解我究竟有多痛苦，遭了多少罪，你可以問我的主治醫生。】
我打完這行字，將屏幕遞給他。
他死死盯著這行字，我將手機收回，拉著溫升榮的手往前走，不再停留。
“知棋！”
林肅在身後嘶吼著我的名字。
腳步聲漸近，他馬上就要追上來。
還沒等我反應，文書蘭突然嬌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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