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珍珍眼神灼灼,蘇俊彥心突突的跳,從始至終他都覺得葉珍珍在開玩笑。
直到這一刻,他覺得葉珍珍說的可能是真的。
“蘇俊彥!珍珍的把話說到了這種地步,你就說說此事到底有沒有發生過吧,隻要你肯承認。”
“我們這邊可以從輕發落,你也有知青的身份,事情鬧得越來越大,隻會讓你沒有辦法回到城裏。”
村長苦口婆心的勸著。
葉珍珍如此認真,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事實如何。
他也不敢再繼續支持蘇俊彥,不然事情發生他也落不得好。
“村長,你怎麼能這麼茫然的就想起了葉珍珍的話,萬一她在說謊怎麼辦?我的身份值得我去偷盜嗎?”
“隻是一封信件罷了,裏麵又沒有什麼東西,我何必要!”
蘇俊彥依舊很傲嬌,不願承認。
他的名聲還算不錯,若是此次的承認就會一落千丈。
還讓他怎麼做人?
“村長,你也看見蘇俊彥在說什麼了,我不願意再給他機會,希望您能夠如實的調查這件事情。”
“總不能為了別人委屈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您真決定要這麼做?”
葉珍珍似笑非笑,村長被架到上麵下不來。
他的臉色難看異常,無奈的瞪了蘇俊彥一眼,陪著笑臉。
“你說的這是啥話?我怎麼可能向著別人,在此次事件中你真受了委屈,我一定來替你討回公道。”
“隻是送信的郵件員,也不是天天過來,等他下次過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要不等他來再繼續查?”
村長如實說話,葉珍珍也沒有過多為難。
事實如此,在鄉下這種地方想要聯係到一個人還挺困難。
“那就按照您說的吧,什麼時候送信的人回來就讓他來替我作證,今日這事我一定要掰出個所以然。”
“惡人先告狀也就罷了,還想往我身上潑臟水,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惡心的人物!”
葉珍珍表情極其嫌棄,蘇俊彥丟臉的不行。
從前都是葉珍珍扒著他不放,如今倒是成了他被嫌棄的一方,怎麼想怎麼不舒服。
“好好好,那今天這事就先這麼過去吧,你們先回家休息,聽說你和沈叢均也領了結婚證了。”
“想好什麼時候擺酒宴嗎?需不需要我們去幫忙?”
村長迫不及待的說著,恨不得立馬把這件事過去,一句不想再多提。
雖然他也不願意搭理沈叢均,但總比壞了整個村子女孩子的名聲來的好。
“確實是要擺酒宴的,不過不需要什麼幫忙,到時希望各位能夠來捧場,今日我不願意計較。”
“也是為了圖個好彩頭,我好不容易與我丈夫成婚,可不希望有人破壞,隻想能夠越來越好。”
葉珍珍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沈叢均原本想要阻攔。
一聽見這話他也說不出來什麼,誰讓葉珍珍心中是有自己的,阻攔總是不好。
“好。”
村長鬆了口氣,沒給自己安排更多的任務是最好的事。
“好了,那就都散了吧,轉眼也到了吃飯的時間,你們都別圍在村委會,該回家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今天這事就說誤會。”
“等誰看見那郵件員記得給我攔下來。”
村長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把人趕走。
葉珍珍也很懂規矩,沒有討人嫌,抓著沈叢均的手臂就要離去。
徒留蘇俊彥合王盼娣站在原地,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就是不服氣。
“村長你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放過葉珍珍,你看我臉上的傷,可是明晃晃打出來的。”
“她說那兩句話完全就是騙人,可我臉上的傷沒有辦法騙人,您得替我做主,您不能輕輕放過。”
蘇俊彥委屈的不得了,他也不想把葉珍珍徹底弄死,但一想想這兩天受的委屈就忍受不住。
該告狀依舊要告狀,他就是要讓葉珍珍來求他。
“我說過了,今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事實到底如何,你心中比我清楚,我不讓鬧起來是為了你好。”
“你要是不想好過也成!那我把人叫過來,咱們再對對證據,看看到最後是誰丟人。”
村長臉色黑的如墨水一般。
語氣也難聽不少,真是給臉不要臉,他費了這麼大的力氣,蘇俊彥居然不懂。
“走吧。”
“平白無故在這邊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快回家看看我爸媽送來了什麼信,再好好休息休息。”
“今天走了那麼遠,你是不是累了?都怪我不好,不應該來村長這吵架的。”
葉珍珍根本沒有把剛剛的事放在心上,語氣很是活潑,抓著沈叢均的手不放。
她臉上的笑容壓製不住,很輕鬆的就能讓人看出幸福。
但沈叢均臉色卻極其難看,心裏怎麼都不舒服。
“怎麼了?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和我說說是不是我剛剛那一句話說的不對,惹你不痛快了?”
“我就是想著讓事情趕緊過去,沒想那些沒有用的,你有什麼不高興的你和我說,我來解決。”
沈叢均長時間不說話,葉珍珍發現不對。
二人站在小土路上,麵對麵看著,她眼神中滿是疑惑。
怎麼想也沒想明白,到底哪句話說的不好。
“你是不是心中還有蘇俊彥,不肯對他下死手,所以才讓這事得過且過?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也不想和我在一起。”
“要不是發生了這種事情,不會讓你如此的委屈,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就說我願意放你自由。”
蘇俊彥自卑的不得了,兩人身份差距也太大,葉珍珍每一句話都會讓他細細思量。
此刻的他又爆發了自卑情緒,說話也變得小心翼翼,要不是不敢,甚至會把葉珍珍推開。
“你總是說什麼胡話!這種話你已經說了不下5遍了,我是不是已經解釋過無數遍,我心中沒有蘇俊彥。”
“我不想和他在一起,我是你的妻子,既然決定和你結婚就生生世世守候你,你什麼時候能夠明白!”
葉珍珍氣的不輕,麵色難看,語氣鄭重。
她真的很想把沈叢均的腦袋劈開,看看裏麵裝了些什麼。
她都已經做得如此明晃晃的了,怎麼還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