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齷齪?
“你不顧男女之別給她洗頭穿襪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宋知卿也會在背後說你齷齪呢!”
“你混賬!”
我鼓起勇氣回敬,換來的是君宴之毫不留情的一耳光。
“你居然打我?”
君宴之冷了臉,摟著簡凝的腰肢往外走,還不忘警告我道:“接下來我會找人看著你,哪裏都不許去!”
“好好留在屋子裏反省反省吧,讓你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他走了,在這樣危急的關頭,他完全沒有顧及我的安危,反而帶著簡凝去到設施完善的隔壁間居住。
而我住的這間房連暖氣都沒有,凍得徹骨。
我哭了一夜,意外也來的突然。
洪水再次來襲,瘋狂拍打著木門,外麵滿是喧嚷,高喊著呼救。
我腳下的積水已經蔓延到了小腿,隻能默默爬上搖搖晃晃的桌子等待救援。
從窗外瞥見君宴之的身影時,我瘋狂喊叫,“君宴之!我在這!”
可他隻是看了我一眼,眼中漠然。
隨即毫不猶豫的走向隔壁簡凝的那間房!
一瞬間,我像是被抽幹了全部力氣,一顆心支離破碎。
可為了孩子,我必須繼續求救。
哪怕我心裏清楚,就剛剛那短暫一秒,我和他已經徹底結束了。
“君宴之!我懷孕了!”
“別拋下我!”
我相信他聽到了。
可他的腳步僅僅隻停頓了一下,就率先衝進了簡凝的屋子。
絕望湧上心頭,我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院裏。
後來幾近崩潰時,是去而複返的宋知卿來救的我。
昏迷前,我緊緊攥著他的衣領囑咐,“救救我的孩子,別告訴他。”
再醒來時,君宴之正好從隔壁病房出來。
“為什麼騙我說懷孕了?”
他擰著眉頭,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我送走簡凝以後,回去找你了,可你為什麼會在宋知卿的懷裏?”
“秦熙,你還是跟他不清不楚,為什麼不能檢點一些?是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
“我警告你,如果再讓我看到......”
我驀地打斷他的話,“君宴之。”
神色平靜,眼神中再無愛意。
這樣陌生的目光看得君宴之頓時怔住,“你想說什麼?我又沒有告訴過你,別打斷我......”
“我們分手吧。”
話落,他一腳踹翻了腳邊的擺飾,“秦熙,我真是給你臉了。”
“想滾就滾!”
“別以為我會哄你回來!”
凝視著他的輕蔑,我扯了扯唇,自嘲一笑。
那我可就真滾了。
當晚,我就聯係私人醫院打了胎。
默默坐上了飛往法國的航班,除了宋知卿,無人知曉我的目的地。
可身在會所玩樂的君宴之提起我時,仍舊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
“就她還提分手?小 白兔一個,全北城離了我,她還想去哪兒?”
“不出今晚,她肯定紅著眼睛跟我道歉!”
可他的信誓旦旦很快就被打了臉。
“君總,醫院打電話來說,太太剛做完流產手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