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新宇結婚了,
他說不舉辦結婚儀式,現在流行旅行結婚,正好可以趁著假期出去旅遊。
可是出發的那天他卻帶上了他的女助理。
我和他吵了幾句。
他嫌我無理取鬧,在發生沙塵暴的時候,他帶著他的助理離開的時候,把我獨自一個人丟在了荒無人煙的大漠裏。
我被過路的黑心雜技團收留,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我在一次次絕望的時候,終於認清自己的內心,
終於也對宋新宇死心了。
哪怕後來他懇求我原諒他,我也不會再心軟了。
......
黑心雜技團終於被抓了,我也被解救出來了。
警方帶著回警局的時候,警局大廳裏麵已經圍了很多的記者準備采訪。
長時間的像牲畜一樣的訓練,讓我整個人對外界都產生了一種排斥感。
記者們看到我都蜂擁而上的采訪我:“季小姐,你能給我們說一下雜技團裏的情況嗎。”
我害怕的往後躲著,在雜技團養成的習慣不敢直視每個人。
宋新宇擋在我麵前應付著記者:“不好意思,我妻子剛剛回來整個人還沒有緩過來,現在不方便接受采訪。”他把我半擁在懷裏,
在外人看來他就是個好丈夫一般,嗬護著受到驚嚇的妻子。
可是我感受得到,他並沒有把我真正攔在懷裏,隻是虛抱著而已。
趙欣然也適時發聲:“我們一定會追究雜技團的責任,切實保護好季小姐的,還請大家放心。”
趙欣然在我失蹤的這段時間裏,在宋新宇的幫助下已經成了律師界的新星。
記者們看著問不出什麼問題,現場還有警察也在疏散人群,大家也就都算了。
等著記者們都走了,宋新宇直接一把把我推出他的懷抱,拍了拍身上沒有的灰塵。
“臟死了。”說著脫下外頭丟了垃圾桶裏。
我站在大廳裏,不知所措,在雜技團的時候,沒有指令是不能有任何動作的,要不然就會被挨打。
宋新宇看著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心裏忍不住的冒火:“季夏暖,你站在那和根木頭一樣整的我們好像虧待了一樣,看著真是晦氣。”
“新宇哥,別生氣,夏暖姐才回來,還沒有適應這裏,我們要有耐心。”
宋新宇冷哼一聲:“耐心,你看她那個樣子,像是沒適應嗎,這完全是在生我們的氣,當初要不是她自己在沙漠裏走丟了,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她這樣完全就是他自作自受。”
當初是他們把我獨自一人丟在沙漠裏,現在反而開始說我自己走丟。
好人好事全讓他們占了,我反而成了那個不懂事情的人。
身為我丈夫的人現在對我滿是嫌棄,好像我就不應該回來一樣,我回來打擾到了他們的正常生活。
經曆過生不如死的曆練後,我突然感覺沒有什麼事情是比活著還重要的。
眼前這個我愛了十年的男人,在此刻感覺好像也沒有那麼重要了,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丟在了那個荒無人煙的大漠裏了,現在我的隻想著能夠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