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帶著最後一疊婚禮請柬回到家,幹脆利落地將它們丟進抽屜。
朋友們還在打趣我說,“你們是不是鬧著玩的?怎麼,婚前恐懼症?”
沒人相信我真的會取消婚禮——在他們眼裏,我是安清桐低到塵埃裏的舔狗。
安清桐這些天忙得連家都懶得回,嘴裏說著為婚禮準備,
實際上滿腦子隻有霍景深和那件荒唐的“繼承人”計劃。
突然,我的思路被打斷,是安清桐的電話。
“逸然,霍景深媽媽去世了。”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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