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先天渣男聖體,老公和前任一樣出軌了。
5年前我前任來婚禮追妻,老公還打臉人家,真諷刺。
小三向我挑釁時,他帶著小四去醫院孕檢。
本來打算離婚的我反悔了。
憑什麼讓渣男計劃得逞。
哪怕正室的位子在艱難,我也要熬死他。
我意外遇到前男友陳俊傑。
他明顯沒想到會重逢。
陳俊傑強裝鎮定,但眼神出賣了他,
五年前我的婚禮,仿佛成了他的心理陰影。
“最近還好嗎?”
也許他想聽我過的不如意,這樣他心裏能好受一點。
“我老公婚禮上對你說的話都實現了,他對我很好。
你呢?和小三小四小五小六發展的怎麼樣?”
陳俊傑的表情近乎凝固。
他尷尬的表示都斷了,借口有事急匆匆離開。
我回想起五年前的婚禮現場,那場被所有人津津樂道的現實“追妻火葬場”。
他跪在地上哀求,試圖挽回我們倆之間的關係。
而我的老公——梁修齊站在舞台中央,一份份證據呈現在所有賓客麵前。
出軌的聊天記錄、曖昧照片、私密視頻,無一不徹底擊碎陳俊傑最後的尊嚴。
“你憑什麼還想挽回?”梁修齊冷笑,“證據就在這裏。”
今天,站在馬路邊時的陳俊傑明顯比當時蒼老了許多。
我搖頭失笑,拎著手裏的一大袋蔬菜往家走。
有些自嘲自己很虛榮,美化了婚後生活。
家裏空蕩蕩的,梁修齊還沒回來。
大概他又在忙工作吧。
晚上十一點,男主人終於回來了。
我迎到玄關,習慣了他濃重的酒氣和陌生女人的香水味。
風衣口袋裏,赫然露出黑色絲襪的一角,昏黃燈光下格外刺眼。
我心裏沒有憤怒,隻有詭異的平靜。
這是那個女人特意放的,為了向我示威。
梁修齊邊走邊隨意的扔衣服,我像個保姆一樣跟在身後收拾。
洗手間很快傳來洗澡的水聲,梁修齊放在客廳裏的手機突然瘋狂震動。
屏幕上,一個陌生女人的名字不停閃爍。
我連看都沒看,默默將手機放回原處。
洗完澡出來,梁修齊看到上麵的未接電話,
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判斷我是否接過。
看到我麵無表情,扯著嗓子,光明正大的接聽。
“不行,今晚太累了。”他含糊不清,“改天吧。”
對麵的女人似乎說了點什麼,偶爾有些賤絲絲的動靜。
我看見梁修齊的眼睛明顯亮了一下,帶著一股難耐的興奮。
緊接著,他掛斷電話後,找了個商業應酬的借口,匆匆離開。
門關上的瞬間,我忽然明白:
追妻火葬場後,哪裏還有當初轟轟烈烈的愛情,不過還是另一地雞毛。
回想起來,自己與前男友陳俊傑的糾葛,和現在又有什麼分別?
五年前,陳俊傑是個自以為是的男人,仗著有幾分外貌和花言巧語,不斷在感情裏遊走。
起初我以為他是真的愛我,可現實狠狠打了我的臉。
一次次謊言的拆穿,一次次讓我從失望走向絕望。
最後,當我在他手機裏看到那些曖昧的信息時,
我徹底明白,所謂的感情,不過是一場自欺欺人的鬧劇。
我心灰意冷,想要快速從這段關係中抽身,偏偏就在那時遇見了梁修齊。
我們是在一個商業酒會上認識的,他是那晚的焦點人物。
高大挺拔的身影,沉穩自信的笑容,仿佛與整個場合格格不入卻又難以忽視。
朋友介紹我們認識時,我對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那時的我,還沒有從陳俊傑的傷害中走出來,對任何感情都抱有戒備之心。
可梁修齊並沒有給我太多思考的時間。
我們相處沒多久,他便提出了結婚的想法,理由簡單得令人意外:
“你值得被寵愛,剛好我願意。”
這樣的直白讓我一時無從反駁,再加上他處處為我考慮,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或許是渴望一份穩定的依靠,也或許是想借此徹底擺脫過去,我們決定閃婚。
雖然婚禮被前男友造成了點意外,倒也無傷大雅。
婚後,梁修齊對我確實很好。
無論是生活上的細節,還是事業上的支持,他都無微不至。
朋友們羨慕地說我找到了一個好男人,我也篤定擁有一段美滿的婚姻。
老公會在每個特殊日子給我驚喜,無論去哪都打電話跟我報備。
但好景不長,隨著家族生意的擴大,梁修齊越來越忙,忙到幾乎沒時間回家。
聚少離多,逐漸成了我們婚姻的常態。
我開始懷疑,我們的感情是否也在這無盡的忙碌中慢慢消磨殆盡。
梁修齊所在的商業圈子裏烏煙瘴氣,充滿了權錢交易和潛規則。
我曾天真地以為他能保持自我,當那條黑色絲襪這類事頻繁出現。
“男人果然是有錢就變壞。”這句話仿佛在我耳邊不斷回響。
一開始我還會質問,
他都能用“女合作夥伴醉了,我送她回去沾上的”來搪塞我,
我也願意用這種勉強的理由說服我自己。
最近我不斷審視這段婚姻,
曾經的寵愛不假,但現在的背叛也是真的。
我想過離婚,想過結束這場荒唐的婚姻。
以後我大概也不會再嫁人,
這樣的兩段婚姻已經讓我失去了相信的勇氣。
一個人也會挺好的。
每當我下定決心的時候,回憶起那些曾經的寵愛和體貼,我又有些猶豫了。
畢竟,幾年間的關懷和照顧不是假象,梁修齊也曾是那個溫柔體貼的丈夫。
況且,在物質方麵他也從未虧欠過我。
理智告訴我,應該結束這段關係,盡早脫身,
可感性又讓我懷念那些美好的片段,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決絕了。
各種雜音在我腦海裏回想,讓我徹夜失眠。
那個女人是突然出現在我生活裏的,第一次見到她是在一場酒會。
她走向我,裝作無意間和我寒暄:
“喲,你就是梁總的太太吧,早就聽說您是個美人呢。”
我心裏閃過一絲不快,但麵上還是淡淡笑著應付她的客套話:
“是啊,聽修齊說你們最近合作很順利。”
話音未落,她突然湊近我:
“梁總真是一個特別的男人啊,他可真會關心人。”
她的手指在自己脖頸間輕輕劃過,露出一抹曖昧的笑容。
這個女人的挑釁如此明顯。
我壓下心頭的怒意,保持沉默。
然而,這隻是開始。
自從那晚酒會之後,蘇若桐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挑戰我的底線。
她總能找到各種理由出現在梁修齊的身邊,工作會議、項目應酬,
甚至有時會在我們家門前碰到她,她笑容無害地遞上幾份文件,
說是“梁總落在公司的東西,正好順路就送過來了。”
我知道她是在逼我。
可我沒有爆發,想看看梁修齊到底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一個周末的下午,梁修齊在書房裏忙著工作,家裏格外安靜。
我走進廚房準備做飯,突然聽到外麵傳來熟悉的聲音。
是蘇若桐。她站在門口,手裏拎著幾瓶昂貴的紅酒,
“梁總,真不好意思,剛剛經過這邊,想著您應該需要這些,就順便帶過來了。”
我立刻感到一陣憤怒。
她又來了!
而梁修齊沒有阻止,甚至還禮貌地把她請進了家門,說完便徑直走到了書房裏。
蘇若桐輕車熟路地走到了我們的儲藏室,熟練的把紅酒放了進去。
仿佛她才是生活在這裏的主人。我的理智幾近崩潰。
“蘇小姐,您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目光裏滿是挑釁:
“梁太太,您該知道,有些男人隻會把家當成落腳點,真正的生活,是在外麵的。”
“夠了!”我再也控製不住怒火,轉身衝向書房。
我站在他麵前,聲音顫抖:“梁修齊,我們要談談。”
他抬起頭,皺眉看著我:“怎麼了?”
“蘇若桐的事,你準備怎麼處理?”
他看了我一眼,神色冷淡:“若桐?她是工作上的合作夥伴,能處理什麼?”
“你和她真的隻有工作關係?”
他的眼神冷了下來:“我不知道你在鬧什麼,這些都是你自己想象出來的。”
我被他的態度徹底激怒了。
心中的委屈和憤怒壓抑了太久,終於在這一刻全部爆發:
“梁修齊,我受夠了!”
他沉默了片刻,語氣變得冰冷:“如果你覺得這麼痛苦,那我們就離婚吧。”
瞬間,我感到心裏某處驟然一片空白。
“好,明天去離婚。”
第二天,我們真的去了民政局,簽字、手續一氣嗬成。
冷靜期的三十天,像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我心頭。
我們誰也沒有說話,隻剩下沉默。
回到家,我癱坐在床邊,腦袋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是醫院的號碼。
我接起電話,那邊傳來護士的聲音:
“梁太太,您的孕檢報告出來了,您已經懷孕六周了。”
電話從手裏滑落,我愣在原地,腦中一片混亂。
懷孕了?在這個節骨眼上?
我捂住肚子,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沒想到,先找上門的居然是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
剛出公司門口,陳俊傑忽然從一旁走過來,攔住了我。
他手裏緊握著一張照片,神色緊繃,一句寒暄也沒有,直奔主題:“你得看看這個。”
我停下腳步,接過照片。
照片上,梁修齊和另一個女人親密無間地坐在一起,
那女人的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肩上,梁修齊的手放在女人的腰間,舉止親昵。
陳俊傑盯著我,眼裏有不易察覺的焦急:
“這就是他的真麵目吧?你別瞞我了,他是不是變心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捏著照片的手微微發顫,隨即點了點頭,冷靜得讓自己都有些意外:“是的。”
陳俊傑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我早該猜到他不會安分。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你過得這麼苦,為什麼要忍?”
“陳俊傑,我和他已經在離婚冷靜期了。”
陳俊傑看我不說話,開口打破了沉默,
“你知道嗎?這些年我一直沒再找別人。
我以前太混賬了,不懂得珍惜,可失去你之後我才明白,你是我最不該失去的人。”
這個曾經讓我失望透頂的男人,如今站在我麵前,說這些話時竟是滿臉真誠。
“你還記得大學那會兒嗎?我們那時多開心,沒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沒有背叛,也沒有傷害。”
他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懇求和懷念,仿佛想喚起我內心深處的某些情感。
我咬了咬唇,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輕聲開口:
“陳俊傑,過去的日子回不去了。我們早就結束了。”
“可你現在不快樂,不是嗎?
“陳俊傑,別說了,”
他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閉上了嘴,站在那裏看著我,神情複雜。
我轉身離開,照片被我攥得皺皺巴巴。
沒想到,幾天以後,陳俊傑又找上了我。
看著他迫切的神情,我的思緒不由得回到了大學時我們在一起的那段時光。
我們從大一認識,陳俊傑那時笑容明朗,性格灑脫,完全吸引了我這個內向的女孩。
他主動追求我,帶著我參加各種活動,讓我漸漸走出自己的世界。
我們一起吃飯、一起自習、一起看電影,愛情的甜蜜輕而易舉地充滿了我的生活。
那時候的陳俊傑,是真心愛著我,他給過我最美好的青春回憶。
畢業之後,一切開始變化。
陳俊傑逐漸變得忙碌,性格也越來越浮躁,
最終讓我發現他早已心不在焉,甚至開始背著我和別的女人曖昧。
我們的感情在謊言中破裂,我帶著滿腔痛苦離開了他。
想不到我是先天渣男聖體,重新開始的感情走了老路。
五年後不再意氣風發的陳俊傑,沉穩的對我表白,
“等你們離婚了,我們就立刻去領證吧。你本來就應該擁有一段美好的婚姻,和我一起的。”
他的話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陳俊傑的急切讓我覺得這件事已經被他提前規劃好,而我隻是他計劃中最後的一個步驟。
我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陳俊傑,我從沒想過再結婚了。”
“為什麼不呢?”他有些急了,
“當初是我把你弄丟了,我欠你一段真正屬於我們的婚姻。
你不知道這幾年我是怎麼熬過來的,除了你,我根本無法愛上別人。”
我看著陳俊傑,過去的傷痕依然隱隱作痛,盡管這些年他沒有再找別人,
可我真的能放下曾經的傷害,再一次相信他嗎?
“我會考慮的。”我平靜地回答道,沒有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複。
陳俊傑聽到這句話後,眼中閃過一絲喜悅,仿佛看到了希望。
他沒有再逼我,隻是輕聲說:“我等你,等你做出決定。”
接下來的日子裏,陳俊傑幾乎每天都會聯係我,關心我的生活,主動來接我上下班,
有時甚至在家門口等我下班送些小吃或水果,仿佛在默默重新扮演著我的“男友”。
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應該拒絕他。
或許,我真的可以再給他一個機會,重新走進婚姻,重新開始一段不再孤獨的生活?
可就在我動搖的時候,另一個現實卻始終困擾著我——肚子裏的孩子。
如果我和陳俊傑重新開始,這個孩子將會成為一個巨大的障礙。
每當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輕輕撫摸著漸漸顯現的腹部,我都在問自己:
我不能帶著一個不屬於他的孩子再走進婚姻。
可是,我真的能狠下心來處理掉這個孩子嗎?
早餐桌上,梁修齊一邊翻看手機,一邊機械地吃著吐司。
我默默將咖啡端到他麵前,剛想提醒他等溫了再喝,沒想到他的手一滑,咖啡杯突然落地,摔得粉碎。
刺耳的聲音在安靜的餐廳中格外刺耳,咖啡灑了一地。
我剛要道歉,他卻猛地抬頭,臉色陰沉:
“為什麼不等溫了再給我?!你是想燙死我嗎?”
梁修齊的聲音充滿了怒氣。
我一時間愣住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咖啡杯竟然能引發這麼大的反應。
五年前的他從未如此失控過,可如今,婚姻中的每一個小問題仿佛都成了爆發點。
“我會收拾。”我低聲說著,蹲下身開始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碎片。
鋒利的碎片割破了我的手指,血絲從指尖滲出。
梁修齊依然坐在那裏,低頭盯著手機,仿佛剛才的爭吵從未發生過。
我簡單包紮了一下手指,心裏卻湧上一陣深深的疲憊。
曾經的梁修齊,哪怕我切菜時不小心劃傷一點手,
他都會立刻衝上來,小心翼翼地幫我包紮,還一臉心疼地責怪我不小心。
時間真的抹去了所有的溫情。
離婚冷靜期裏,他早已不再是那個會為我緊張的男人。
如今我們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吃著同樣的早餐,卻仿佛陌生人一般。
我想起他最近頻繁的“應酬”,那些早已失去解釋的夜晚。
或許,是因為蘇若桐吧。
她才二十多歲,正是青春正好的年紀,
我隻是一個過了“最佳賞味期”的黃臉婆。
心中一股苦澀蔓延。
我曾以為,婚姻是長久陪伴的承諾,可原來,時間可以輕易消磨掉所有的愛與溫柔。
梁修齊離開後,家裏再次陷入了寂靜。
我盯著那堆尚未完全清理幹淨的咖啡杯碎片,
就好像看到了這段破碎的婚姻。
我下定了決心,今天就去醫院流產。
肚子裏的孩子不該承受這樣的婚姻,出生後也隻會陷入一場沒有盡頭的爭鬥。
對於我來說,結束一切是唯一的解脫。
在醫院門口意外地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梁修齊。
他正站在不遠處,身邊還站著另一個年輕的女人。
那女人緊挨著他,兩人有說有笑,關係親密。
我站在原地,緊盯著他們,
心裏瞬間湧起一股冷意,我沒想到,除了蘇若桐,我們之間還有第四個人。
梁修齊竟然帶她來醫院,難道……她懷孕了?
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懷上了他的孩子,
而我卻要把自己的孩子處理掉,這實在太不公平了。
憑什麼我要承受所有痛苦,而他們卻能如此輕鬆地得到一切?
憑什麼我要默默離開,成全他們的幸福?
我深吸了一口氣也無法壓下心中的恨意。
如果她真的懷孕,那正好。
這不僅是梁修齊背叛我的鐵證,還能讓我有理由徹底翻盤。
出軌、孩子,他們別想輕易甩掉我。
我一定要把所有證據都掌握在手中,讓梁修齊付出代價。
讓他淨身出戶這是我目前唯一的目標。
晚上,梁修齊回到家時,我已經準備好了晚餐。
和平時不同,我換上了他最喜歡的那件裙子,臉上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容。
見他進門,我微笑著迎上前,語氣輕柔:“今天工作還順利嗎?”
我們已經好幾天沒說話了。
梁修齊顯然對我的轉變感到驚訝,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不太習慣。
“還好,挺忙的。”
“辛苦了,我做了你喜歡的菜,過來吃吧。”
我聲音裏帶著一絲以前不曾有過的溫柔關切。
他目光時不時地瞥向我,顯得有些疑惑。
我一邊給他夾菜,一邊細聲細語地詢問他的工作情況。
麵對我突然的轉變,梁修齊雖然有所警惕,但沒有表現得太明顯。
或許,他覺得這不過是我試圖挽回這段婚姻的最後努力。
梁修齊不知道,我早已經看穿了他和那個女人的關係,
而他接下來要麵對的,是一場他絕對意想不到的結局。
他一邊吃飯,一邊偷偷觀察著我。
我能感覺到他的困惑和不安,
就連我也沒料到自己一天心境的變化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