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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顧科長這件事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記得何素馨的轉正名額還是你親手讓給那位....叫...叫夏語蓉的。”

“當時學校來替何素馨辦理戶口問題，那天您正在處理轉正這事，我看您連她的工作崗位都讓出去了，想必也是知曉此事的，所以就直接批了。”

顧遠山聽完以後腦袋裏嗡的一聲。

回想起那天何素馨從學校回來後，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哀怨，他還以為是因為沒考好，索性就沒再多問。

反正隻要他在棉紡廠一天，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