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是女？”
“可能是女的！”
“什麼叫可能是女的？”聽到周芸聲音不大的回答，秦劍有些納悶，就算看不到對方的樣子，但是男女至少還是可以分清的吧。
周芸想了想，輕聲道：“那個人來的時候，我正好下樓。雖然她穿的是男人的衣服，但是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香水的味道。那種香水的味道是屬於香奈兒五號的，所以，我覺得她應該是個女人！”
香奈兒五號，聽到這個香水牌子，秦劍對於周芸的判斷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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