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聿強撐著身體直接去了關押顧萌的b市精神病院。
顧萌過得和他一樣不好，蓬頭垢麵，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跋扈。
在聽見門口傳來的動靜的時候，顧萌抬眼朝顧時聿看了一眼。
她一開始甚至沒有認出來顧時聿。
幾分鐘之後，她才咆哮著要上來抓撓顧時聿，但她被禁錮病床上，向前動兩下就被會重新拽回去。
看起來可憐極了。
他忽然就想到了沈清夢剛剛說的那句話。
“顧時聿，你才是最壞的。”
他完全沒法再看向顧萌，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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