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營造反目假象,媽媽狠狠的懲罰了我。
我住進學校複讀,好久不聯絡她。
在梁文元的“戰略”指導下,媽媽帶貨尺度越來越大,身價名氣也是水漲船高。
我看著娛樂新聞裏梁文元盯著媽媽色眯眯的眼神,胃裏不住地翻湧起惡心感。
給父親申冤的那段日子,已經恍若隔世。
梁艾和那幾個紈絝子弟又一次找上我時,欺淩我的垃圾話變了個風向,“你媽這麼風騷,家長會叫她來讓我們開開眼唄。”
“她那直播看得人血脈噴張,晚上夢裏全是她。”
“早上起來都得換床單被套!”
......
聽著他們那些不堪入耳的話。
我卻是哈哈一笑,眼裏閃爍著異常興奮的光。
“你們誰要是能當麵跟她說這些話,記得叫上我。”
“我也想看看她精彩的表情。”
梁艾在他們後麵,撂下一句“有病”,徑直走了。
我借口去找老師取作業,跟在梁艾身後偷聽她打電話,“看樣子,這母子兩個是水火不容了。”
“你要的枕邊人又不是秦狗,疑心病就不能放一放?”
“抓穩搖錢樹,我才有資本出國揮霍!”
“別說你真指望我複讀能考個本科吧......”
我嘴角勾起弧度。
早就猜到梁文元父女一定還在試探我和媽媽的關係,我得再加把火。
第二天的家長會,梁文元來給梁艾開,而我媽果然沒來。
散會後,我卻主動找上他,“梁文元,幫我給那女人轉交個東西。”
梁文元有些詫異,“怎麼?不恨我了?”
我將一份遺棄罪的起訴狀初稿塞他懷裏,“恨,可我現在更恨背叛我爸、遺棄我的賤人!”
“警告她要是再不給我生活費,我就爆給媒體!”
梁文元笑得勉強,假惺惺道,“哎,小小年紀思維別這麼極端,整天想著鬧事。”
“看你底子也不差,將來說不定也能走你媽這條路。”
“我替她先給你點錢。”
我收下他的支票,開始點上頭的零,陰陽怪氣道,“這麼大方?是上到幾壘了?”
梁文元一怔,瞪大眼睛,似乎在確認我眼底戲謔是否真實。
我故意眯起眼眸,“她啊,軟的不行得來硬的,據說當年就是這麼結婚的。”
梁文元這才眉開眼笑,給我遞上名片,“看來這錢,給值了。有事你可以找我。”
我將名片揣兜裏,擺擺手離開。
媽媽釣了這麼久的魚,馬上要咬鉤了。
我也得趕快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