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顆小石子落進了水中，打出了漣漪，卻什麼都沒有發生，又像是高手交過一招，各自拉開，暫時對峙。
陸三七走在最後，瞧著這兩人，她越想越不對勁，她才不相信祁長生那種人會隨便翻什麼關於東廠的書，那個時候，狗男人八成就在祁長生的房間裏頭。
那套關於萬獸牢的說辭，恐怕也是陳鳴川教得。這樣便能夠說得通，狗男人剛才為什麼會恰好出現。
想到這兒，陸三七又歎息了一聲，她和狗男人這次較勁，最關鍵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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