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一句話沒說，我也沒看到他正臉，我真沒什麼可說的。”
“你跟他同處在一輛車中至少有半個小時，你不可能沒觀察過他。就算他坐前排，你坐後排，通過後視鏡你也能看到他的情況。”
“後視鏡能看見啥呀......”趙東抱怨道，“就算是我通過後視鏡瞥見了坐副駕的那個墨鏡男，我也沒看到他的全臉啊！他戴著墨鏡，頭上戴著帽子，就把下半張臉露出來了。他下巴上的胡子跟口罩似的，我——”
“胡子？”石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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