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經常光顧你這裏？”
“對。也不是天天來，隔個兩三天、三四天，他就會過來買盒煙啥的。那人好像經常去隔壁按摩。”
“他提起過嗎？”
“沒，我看見他掏錢的時候，口袋裏有隔壁理療館的衛生紙，我時不時的也去隔壁按按，大買賣，不講情麵，這都是隔壁鄰居，也不給我打個折啥的。雖說他們那兒的人來我這兒買東西，我也沒給過優惠。”
石晴雪點點頭，思索著還有什麼是能問的。
這名光頭店主自顧自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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