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喜歡立規矩,比如婚前不能牽手,結婚後夫妻更不能隨便同房。
如果需要同房,不僅要提前三天申請還需繳費。
我原以為是地方習俗,也沒太計較。
直到後來我發現老婆在健身房和黑人親密無間,
才知道這根本不是什麼族譜家規,一切都是因為老婆認了一個黑鬼當老師。
對他唯命是從,就連我和老婆的夫妻生活也是馴化一環。
於是我轉手就撥打了110“喂,是警察局嗎,我舉報有人聚眾淫亂。”
1
和老婆結婚的第三年,給她送愛心便當到健身房。
隔著玻璃門,遠遠就看見老婆薑花雨穿著貼身的瑜伽服展現出優美的身體曲線。
然而,給她做腿部拉伸的卻是一個黑人。
倒不是我種族歧視,隻是作為丈夫,
難免對他們二人過分親密的動作感到不舒服。
尤其當我踏進門檻,健身房的人神色各異盯著我。
我這才發現老婆薑花雨的紅色瑜伽褲輕薄的裏麵清晰可見。
打底褲花紋一覽無餘。
出於本能的反應,我迅速製止了黑人的動作。
薑花雨被我打斷了練習。
不耐煩地看向我,“你來這裏做什麼?”
我不悅地看著她身上不適當的瑜伽服。
想說什麼,不言而喻。
薑花雨卻不高興了,站起來,眼冒凶光,
“你心思真是臟,下流!”
“盧卡斯可是正經的健身教練,還是英國來的。”
她聲音不小,使得眾人不自覺停下動作,投來八卦的目光。
我隻好壓低了聲音,反問她。
“難道你就不能找個女教練?”
薑花雨鄙夷地看著我,“你懂什麼,盧卡斯可是專業的。”
“再說了有女教練難道就不能有男教練?”
“你咋那麼多偏見?”
我被她的話堵住,黑人盧卡斯站了出來,
附和道:“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
“男女平等。”
還男女平等,偷梁換柱的概念,我緩了緩,欲開口。
薑花雨不給我機會,徑直牽起黑人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趾高氣揚,“大清早就亡了,土包子!”
“盧卡斯是專門請來上課的,你今天要是在這裏給我得罪了人。”
“我非扒了你的皮!”
薑花雨這麼維護眼前的黑人,盧卡斯也留意到了,看向我的眼睛不自覺多了蔑視。
顧及在公眾場合,我心底有氣,終究忍了下來。
2
夫妻本是一體,我覺得還是不能有誤會。
回家後就等著薑花雨能回來跟我一起說清楚。
秉承有什麼事情就要一次性解決,而不是拖著。
誰知道,我等到淩晨也沒見到一個人影。
一個人坐在客廳裏,思維混亂。
直到第二天清晨薑花雨頂著滿脖子上吻痕出現。
我心裏一緊,但還是抱有僥幸心理問她:
“你昨晚去哪裏了?我擔心了你一晚上。”
“消息不回,電話不接?”
薑花雨毫無溫度睥睨,
“你算老幾,我要隨時隨地回你消息!”
“我在外麵餓了一天,你他媽也不知道在家裏做飯。”
她把外套隨地扔掉,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隻是一同掉出來的還有開過的byt包裝。
我犀利地掃過去,“薑花雨,這是什麼?”
她臉色有一瞬間的凝固,隨後她大聲嚷嚷,
“回來路上別人塞的小廣告。”
“你別多想了!”
,她撩起耳畔碎發,不以為然地笑:
“哦,對了我現在不用國產軟件,以後有什麼事情ins聯係我。”
她拿出手機,登錄頁麵,笑嗬嗬繼續說,
“這還是我老師盧卡斯幫我下載安裝的。”
她翻出頁麵,第一條動態就是她和盧卡斯的親密合影。
她還在說:
“以後非必要,不要再喊我中文名字。”
“我現在有個洋氣的英文名字,露西。”
我冷冰冰盯著她,眼底的愧疚蕩然無存。
取而代之的隻有憤怒,氣得我手指發抖。
“你和那個黑人是什麼關係?”
薑花雨理直氣壯,
“我和他師徒關係,你收收自己的猜忌心吧。神經兮兮!”
她說後,我心中一抹期待也被擦去。
本來想和她好好談一談。
哪怕她現在真心假意騙騙我,我也就認了。
眼下看來也不用談了。
回想起這些年,我全心全意為我們的小家庭奉獻,她常常漠不關心。
我費心製作的生日禮物,她不看一眼。
我竭盡全力滿足她爸媽的離譜要求,她沒有一句感謝。
以前我總安慰自己一次又一次。
然而,現在薑花雨的行為變本加厲。
我什麼都不想說了。
誰知,她接下來說的話更是瘋魔。
“以前家裏那些規規矩矩也要變一變。”
“每晚吃完飯後,必須立馬回房間睡覺,半夜聽見什麼都不要出來。
更不要問。”
“至於我們的夫妻生活,每次同房必須給我不低於一萬塊的轉賬。”
“對了,同房還必須提前三天告知我。
我有權駁回,還有一個月不能超過三次。”
3
薑花雨如數家珍地羅列新規矩。
我冷冽一笑,不過一個黑人就把她迷得找不到方向。
“薑花雨,你們家是有什麼王位繼承?”
“陳隋鑫,我是為了我們好,要修身養性。”
“你想想,人家外國人的基因好也不是沒有原因,
隻要我們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以後身體素質也會好起來。”
薑花雨毫無廉恥之意,誇誇其談。
我活了二十幾年,也不是沒有聽說過網上崇洋媚外的炸裂發言。
但真的麵對身邊人,尤其是自己的妻子,說出如此智障發言。
好似嘴巴裏塞進了一坨嘔吐物。
“你啊,就是太封建了。”
“要多學學盧卡斯,睜眼看世界!”
她憧憬地說著,仿佛情竇初開的小女生。
我不冷不熱看著她滿嘴皆是對盧卡斯的癡迷。
忽然驚覺,我和薑花雨從來沒有站在統一戰線。
剛結婚那會兒家裏買了房子,每個月需要還房貸。
她毫不在意家裏的經濟每況愈下,吃喝玩樂照常不誤就算了。
還偷偷拿著我交給她的生活費去炒股,關鍵是她一竅不通隻賠不賺。
甚至有一次,我媽生病住院,我出差忙。
讓她幫忙去照看一天她都不願意,
說盡風涼話,順便在家族群裏下結論我是媽寶男。
三年內的大大小小風浪。
我是真的累了。
如果說雞毛蒜皮,我可以不計較。
而現在她和一個黑人保持不清不白的關係。
真真切切寒了我的心。
幾年的感情,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付諸東流。
我背過身,眼淚悄無聲息落下來。
“和你說話呢,你死了?”
我沒搭話,因為心真的一念之間就碎掉了。
4
對於薑花雨的離譜言論我保持沉默。
在我考慮是否要繼續和薑花雨過下去時。
薑花雨無任何告知大搖大擺領著盧卡斯回家。
我看了一眼他,他咧開嘴笑,厚嘴唇和狂妄的表情。
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薑花雨輕快地從後麵摟住盧卡斯的脖子。
對我輕蔑一笑,
“昨天你把我氣到了。”
“他過來幫我拉伸,排排氣。”
“你可別又發神經!”
她冠冕堂皇地說,毫不掩飾把我當傻子戲弄。
我出聲嘲弄:
“什麼瑜伽,需要不分晝夜的時間做?”
薑花雨最是聽不得這般譏諷,臉陰沉下去,慍怒道:
“陳隋鑫,我就請盧卡斯來家裏做我私人教練咋了?”
“為了讓你有麵子,我這幾年辛辛苦苦健身保持身材,
你是吃到嘴裏,還要貶低我幾句。”
“現在我想變得更加完美,你沒有權利指責我!”
薑花雨不要臉皮地斥責我。
盧卡斯趁機在她背後嘟嘟囔囔抱怨:
“小雨,你老公......猜忌心太重了,這可要不得!”
他說話的語調故意流裏流氣,逗得薑花雨花枝亂顫地笑起來:
“盧卡斯~少和鄉巴佬一般見識,肚子裏沒幾筆洋墨水,還特愛較真!”
薑花雨又看向我,指天罵地,
“你看什麼看,大清早起來看見你就心煩!”
見我怒目圓瞪他倆。
薑花雨極不喜歡,熟練地用鞋子踢了到我膝蓋骨。
“天天一副死人表情,是我欠你的啊?”
“你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給你挖出來!”
薑花雨信誓旦旦的樣子,盧卡斯心滿意足地朝我挑眉。
無聲炫耀著他的成果。
我屈辱吸了一口氣,刹那間,腦海裏閃過無數思緒。
既然她無情,那就別怪我無義。
隨即我幹笑了兩聲,說:
“既然是老師來做客,那必然要好好招待。
不妨這樣,你去把爸媽接過來吃一頓飯。”
“大家夥趁此機會聚一聚。”
聽見這話雙眼放光的盧卡斯,我繼續:“也感謝你多多指導我們家花雨。”
薑花雨眉宇有一抹不易察覺的欣喜,但被她藏得很好。
“榆木腦袋,總算辦了件正經事。”
薑花雨刻薄地轉身就給她自己爸媽打電話。
我有點懊悔,結婚三年後才看清楚,薑花雨自始至終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女人。
我壓下心中的怒火,攥緊的拳頭又鬆開。
畢竟,做戲就要做全套。
我裝模作樣係上圍裙,去廚房做菜。
看不見的視線裏,兩個人的聲音一陣大一陣小。
我卻聽得一清二楚,盧卡斯調笑:
“你老公,我一拳能捶翻他!”
薑花雨咯咯笑起來,極其惡毒咒罵:
“你一拳打死他才好。”
“和他一個不倫不類的廢物在一起幾年,簡直要憋死我了。”
難過、痛苦、憤怒的情緒集中在一起,唯有麻木。
我沒有半點後悔往湯裏加了催情藥。
我倒要看看她們一家人和這個黑人盧卡斯能在家裏幹出啥事。
薑花雨的爸媽一聽說有吃的喝的,立馬就來了。
見到黑人盧卡斯也沒有震驚,反而在薑花雨吹捧下,
聽說了盧卡斯是英國來的。
樂嗬嗬不停念叨真優秀。
我無視掉他們老兩口對我的不滿意。
做好飯,找了借口出門買東西。
畢竟,薑花雨一家可從不會等我一起吃飯。
監控裏,薑家三口人酒足飯飽,共同地談論起我。
話裏話外我不是人。
我勾唇冷笑,隻覺得無盡諷刺。
催情藥的效果很上頭,薑父薑母,極快就脫了自己的衣服。
至於薑花雨,一秒鐘都忍不了,嬌弱無骨纏上盧卡斯的腰。
四個人情不自禁彼此啃咬住對方,完全喪失理智,場麵淫穢地閃瞎眼睛。
特別是薑花雨,端莊外表下,隻剩下浪蕩。
我愉悅地笑著,笑逐顏開掏出手機撥打了110。
“喂,你好,是警察嗎?我舉報,附近有人聚眾淫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