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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老婆在外麵養了男愛豆。

這一天,他來我麵前耀武揚武。

說我老婆為他逼停了飛機,要我退位讓賢。

我笑了,反手收回了給老婆的所有助力。

後來,我看到老婆與那個男愛豆在冬夜中掉入河裏。

第二天撈起來的時候,都成了冰雕。

1

我和許如雪曾經是商業聯姻。

後來們高中的時候,許家破產,我家希望重新給我挑選聯姻對象。

我拒絕了,依舊選擇了許如雪成為我的妻子。

不外乎別的。

我們青梅竹馬,我對許如雪動心太正常不過了。

所以我與家族抵抗,證明自己,最終還是如願娶了許如雪。

之後,因為我愛許如雪,所以我愛屋及烏,連帶曾經破產的許氏也一同幫扶起來。

許如雪也很爭氣,經曆過家庭變化後,在婚後得到我的支持,讓許氏起死回生,慢慢回複到往日精彩。

相識十四年,結婚六年,加起來整整二十年。

可最近這一年,我發現許如雪不似以前一樣。

我以為她是工作壓力太大,換著法的逗她開心。

表麵上是有效果的,但實際上我能感受得到。

許如雪抱著手機的時間越來越多了,那樣子不該是處理工作時的笑容。

偶爾手機落在我麵前,她會強壯鎮定的拿走,似乎怕我看到了什麼。

我見過她曾經愛我的模樣,所以此時她的笑容我再熟悉不過。

看來我結婚六年的妻子,在談戀愛了。

2

即使工作再忙,每個月我或者我的兄弟都會組織一場派對。

除了放鬆休息,還有個很重要的目的,那就是聯絡感情,擴大人脈。

這一次是我兄弟白淩川做東,比之前來的人多一些。

我和白淩川以及王家倆兄弟在打台球。

就聽到不遠處沙發上,幾個千金大小姐聊著八卦。

我本來對女孩子那些八卦不感興趣,不外乎是聊著誰家奢牌的新品,又或是娛樂圈新出道的誰誰。

可這一次她們的談話卻入了我的耳朵。

“剛剛一閃而過的熱搜看到了嗎?都爆了!”

“厲害啊,逼停了飛機,還被拍到了,誰做事這麼馬虎?”

“唉,我上午粉上周一鳴,下午他就塌房了,現在娛樂圈的素質越來越差了,愛豆不準談戀愛不知道嗎?!”

“誒,你們沒看群裏最新的消息嗎?被逼停的那架飛機是整機被改裝成了紫粉色!灣流G700!紫粉色的灣流G700!!”

“哇......那不是林羨哥送給他老婆的那架飛機嗎?全球就這麼一架塗裝灣流G700!”

“噓......你小聲......”

砰的一聲。

這一杆用力打出,八號球圓滿進袋,可惜,白球彈了出去,砸在大理石瓷磚上發出巨響。

一時間整個場子全都安靜了下來。

那幾個八卦的千金大小姐臉色一陣慌張。

我恥笑一聲,將球杆甩在台球桌上,道。

“抱歉,久了沒摸杆子,控製不好力道了,也該開席了吧?”

誰都看得出來我很生氣,但這畢竟是兄弟組織的聚會,我也沒道理砸人家的場子。

聽到我說開席,白淩川也接上話茬。

“走吧走吧,玩這麼久也餓了,大家入坐吧。”

其實比原定開席時間也不過早二十分鐘而已。

看著手機上收到的消息,我原本沉寂下的心再度刺痛。

如那幾位千金大小姐八卦的一樣。

下午有人在京都國際機場逼停了一架私人商務機,導致整個機場差點停擺。

而被逼停的那架商務機的型號是灣流G700,還被塗改成了紫粉色。

這樣明顯的身份標識在眼熟不過了。

是當年我和許如雪結婚的時候,我送給她,象征著林氏兒媳的信物。

而逼停這架飛機的人,正是許如雪本人。

那就有意思了。

她的飛機,她自己逼停,那麼飛機上乘坐的人就不是她本人。

那是誰,顯而易見。

是那個能讓她樂嗬嗬看著手機的人。

3

今天這樣的聚會,許如雪也該來的。

隻不過她說公司忙,不能和我一起來,要我先去,她隨後就到。

可是現在距離宴席原本的時間都過去了一個小時。

許如雪才姍姍來遲。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光彩明媚,坐在我的身邊,輕聲細語的和我聊著,臉上笑容不變。

好似今天下午那事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桌上沒有一個人敢提起這種事情,畢竟之前我的舉動已經告訴他們,對於這個事情我很生氣。

然而從小在這個圈子裏麵長大,這麼多年我已經能將情緒壓製,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

隻是血淋淋的事實擺在麵前,我做不到充耳不聞。

我甚至都在想,如果說,許如雪在做這樣的事情前就和我好好談過的話。

不把我當做傻子一樣蒙在鼓裏,或許我能夠接受,像圈內那些貌合神離的聯姻夫妻一樣。

維持表麵和諧,私下各玩各的。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做不到。

背著我搞這些,我如果還不生氣,那我不如去當個忍者。

由於許如雪來得晚,所以加了新菜。

隔了一會包廂門被敲響,一個身著小怪獸演出服的男人推著餐車走了進來。

我一眼就認出這個男人是誰。

他就是周一鳴,我老婆許如雪的出軌對象。

這身小怪獸演出服我沒記錯的話,是他演唱會上穿的壓軸服裝,因為這身衣服還上了幾個熱搜。

粉絲稱呼為奶龍寶寶。

這滑稽的模樣差點讓我破功笑了出來,玩cosplay到這種高端宴會餐廳。

他覺得自己很幽默嗎?

周一鳴是典型的造星工廠出品的唱跳男愛豆風格。

臉確實不錯,不然不會吸引那麼多的女友粉,姐姐粉以及媽媽粉。

但我想不通,許如雪能看上這款的?

片刻後我也想通了,人是會變的,人的口味當然也會變。

我餘光一撇,就發現身旁的兄弟殺人般的目光。

剛剛也說了,今天的局輪到白淩川做東。

此時周一鳴的出現顯然是個意外,沒有誰會覺得他這麼一個外人出現在我們這種飯局上,會是一個驚喜。

更多的是讓白淩川這個組織人的顏麵掃地。

白淩川殺人般的目光移到我身上,向我挑了挑眉。

隨著他的指引,我看到坐在我身旁的妻子,許如雪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周一鳴,那眼神和拉絲沒什麼區別。

我心中騰起一陣不悅,我還沒死呢,就在我眼前搞這些了?

似乎是感覺到我的氣壓變低,許如雪收回目光,側頭和我解釋著。

“這個弟弟是公司主力推的藝人,也是最近娛樂圈裏麵最出名的愛豆,叫周一鳴。”

我點頭,表示知道了。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周一鳴就是在許如雪的娛樂公司出道的,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許如雪拿錢砸出來的。

或者也可以說是,拿我的錢砸出來的。

許如雪的聲音不算大,但至少桌上的人都聽到了,也算是解釋了周一鳴一個外人為什麼能出現在這種場合。

可惜他們今天是白淩川組的局,作為我最鐵的兄弟之一,我有許多事情都會找他傾訴。

自然包括許如雪這一年以來的變化,然而他隻是直接勸我離,畢竟當初他就不樂意我追許如雪。

放平時白淩川也不見得能次次給我麵子,更別說是他從來就不喜歡的許如雪。

他將酒杯往桌上一放,發出清脆的響聲。

語氣極為輕蔑。

他倒不至於直接下許如雪和我的麵子,但是這不代表他不會去下周一鳴的麵子。

“哦喲,弟妹你的員工看起來不懂事啊,就算捧了他做銷冠,也不能不打招呼就進來吧?我也沒聽你說你要帶個人來啊?”

周一鳴聽完臉色極其難看,我看了白淩川一眼,也沒想到他能把話說這麼難聽。

但也不怪他,誰讓剛剛許如雪說那番話給周一鳴開脫呢。

周一鳴強撐微笑,解釋道。

“是這樣的,經紀人給我安排了活動,讓我來這邊隨機找一位觀眾和我一起做合唱挑戰。”

“所以我就接過了侍者的菜,進來了,沒想到打擾到老板了。”

說完,周一鳴就直接把新加的那道紅燒甲魚端上桌,然後一股腦的將搭配的香菜,香蔥以及青椒碎全數倒在了甲魚頭上麵。

做完這一切後,還笑眯眯的說。

“讓我為你們布菜吧。”

自始至終,他的眼神都隻看著許如雪,不論是人,還是菜,這挑釁實在是太過明顯了。

說著,他終於把目光落到我的身上,轉口說著為我添茶。

在他舉著茶壺正要給我添茶的時候,我拿筷子直接挑翻茶杯。

所剩不多的茶水直接流在了桌子上。

許如雪頓時不樂意,語氣也變得十分生氣。

“他不過給你添個茶,你這態度是要幹嘛?”

說完,我撇了一眼看向她。

許如雪才反應過來她剛剛的態度過激了。

明明桌上主位的人已經明確表示不歡迎周一鳴在包間裏麵,她作為周一鳴的老板非但不製止,還縱容。

現在還用這個態度來質問我。

要不是想著這麼多人在場,我真想問問,周一鳴哪裏來的資格給我倒茶?

白淩川臉色十分不好看。

“不是我說啊,弟妹,你們公司的經紀人沒有教過這些事情嗎?穿這樣給我們布菜,是想讓我們所有人吃他這身演出服上麵的灰塵嗎?”

白淩川最終還是把這個事情說出了口。

畢竟周一鳴這一身服裝為了模仿怪獸的樣子,加了不少毛茸茸的搭配上去。

許如雪沒辦法直接對白淩川發火,隻能轉頭瞪了我一眼,說道。

“不就是個合唱嗎?我去陪他錄。”

說完,她直接拿起包包,拉著周一鳴的手離開包間。

整個包間顯得十分詭異,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小心觀察著我的表情。

我慢悠悠的從那鍋紅燒甲魚中夾起一塊甲魚肉,沾了一點湯汁,垂涎欲滴的模樣,看起來味道就不錯。

但我沒吃,又將這塊甲魚肉丟到了渣碟中。

“配料太多,反而蓋過了甲魚的鮮美,可惜,沒法吃了。”

聽到我這樣說,眾人更不知道如何開口,我起身一句話留下一句先走了,就離開包間。

3

出門後,我看著手機上的號碼許久,最終我還是沒能給許如雪打去電話。

一些實際性的東西早就送到了我的手中。

現在打過去電話不過是自取其辱。

畢竟人家的情人都上門挑釁我了。

我恥笑出聲。

我與許如雪認識二十年了,結婚六年。

七年之癢這種事情,我從未想過。

沒想到,我居然遇到了。

當初我不顧家裏反對執意繼續與家中破產的許如雪聯姻。

我在家是獨子,可家族裏麵並不是隻有我一個能擁有繼承權。

為此我暗地裏付出了極大的代價,險些丟掉了繼承權的資格。

那時許如雪是怎麼做的呢?

她抱著我,說這個世界上隻有我能依靠了。

她說她愛我。

嗬,這就是她的愛?

至少我曾經一直是認為豪門聯姻也會有真心相愛的。

可結婚六年多,她現在給我搞這麼一出就沒意思了。

我轉頭給許如雪的父親打去了電話。

表示他們許氏想要爭奪的那個項目,我可以幫忙。

隻是最近許如雪似乎和我有些矛盾,不願意搭理我,希望嶽父能幫我美言幾句。

在掛斷電話前,嶽父給我拍胸脯打包票說他一定管管這個女兒。

當天晚上許如雪就回家了,瞬間沒有了任何聚會,也沒有了加班。

就連下午那會的爆炸熱搜也在全網消失得幹幹淨淨。

看著麵前溫情小意的許如雪,我隻覺得一股生理惡心湧上心頭。

借口處理工作就去了書房。

“我還有些工作要和海外對接,你先睡吧,一會忙完我就睡書房了。”

身著酒紅色真絲吊帶睡裙的許如雪臉色閃過片刻愕然。

我從不會拒絕她的投懷送抱,這還算得上頭一次。

我果斷抽身出來,頭也不回的離開臥室。

倒不完全是借口,確實有一點工作要處理。

很快,我處理完畢後,坐在電腦前發呆。

許如雪敲門走了進來。

“阿羨,我給你熱了牛奶燕窩,你趁熱喝了吧?”

她將那杯牛奶燕窩擺在桌上,又看了看我的電腦屏幕,微微皺眉。

“阿羨,你弄完了嗎?弄完了我們就......”

我眼神落在手機屏幕上,一個眼神也沒給她,打斷道。

“還沒有,現在在等楓葉國那邊開線上會議。”

感覺到我的冷淡,加上我確實在處理工作,許如雪沒有再多說什麼,囑咐我記得喝掉牛奶燕窩後轉身離開。

我看著那杯牛奶燕窩,有些出神。

說實話,現在我是不敢喝她送來的東西了。

我們這種家庭裏麵,在吃喝上下點什麼東西那都是基本操作。

她出軌在前,我不能不多想一些人性的黑暗。

叮......

【齊助理:林總,私家偵探又發回了一些東西。】

【視頻照片.zip】

我把解壓包打開,裏麵密密麻麻的是許如雪與周一鳴的各種照片視頻。

除了一些出遊照片外,甚至還有一個打碼親密視頻,且對方保證,沒有AI合成跡象,絕對真實。

我關掉文件,將手機電腦密碼全部更改後,靠在椅子上出神。

隻是和許如雪離婚,讓她淨身出戶這哪裏夠?

我想起來了,好歹是曾經最親密無間的人,我太清楚許如雪的痛處在哪裏。

於是,一個完整的想法浮上我的心頭。

希望,能讓她回憶起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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