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瞧你男朋友緊張的,你就別逗他了。”
“難怪你一天沒露麵,原來男朋友就在郵輪上啊,不過他身邊的女人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那隻是他一個的妹妹,對不對,我親愛的男朋友?”
溫笑笑嫵媚轉身。
衝江之遇所在的方向舉了舉酒杯。
溫顏終於看清她的長像。
也終於明白,轟炸了她三個月之久的親密照片裏,為什麼一直沒有溫笑笑的正臉。
原來溫笑笑還是負心漢溫南川的另一個女兒。
其母當年逼得溫媽媽跳海自盡,現在她又爬上江之遇的床。
好殘忍,怎麼可以這樣殘忍。
新員工入職愛顏集團的時候,江之遇難道沒看到溫笑笑的簡曆,不知道她和溫笑笑的關係嗎?
當年溫媽媽的死,她有多麼難過,難道他都忘了嗎?
溫顏心疼的厲害。
轉身想走,江之遇以為她冷,體貼地為她扣好外套。
然後比劃手語,“寶寶,她們在誇我們恩愛,還說你漂亮,想和你認識認識,要不要過去坐會兒。”
蒼天啊,江之遇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她“失聰”。
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麵,溫顏心臟仿佛被什麼給緊緊握住,越來越明顯的窒息感,讓她麵色漸漸蒼白。
“不了......”
“寶寶,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江之遇一發現她的不對,立刻攔腰將她抱起來,快步離開的時候臉上的擔憂,還有眼裏的緊張,不似做假。
“是不是暈船?”
“我們走,趕緊離開這裏。”
“寶寶,有沒有好點,別嚇老公好不好,你要是有一點點的不舒服,老公會心疼死的。”
江之遇一邊命令郵輪靠岸,一連比劃手語,帶著哭腔的樣子像是她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也不會獨活。
溫顏淡聲道,“沒有暈船,我隻是忽然想媽媽了。”
“對不起對不起,是老公考慮不周,我不該再帶你來海上的,老公任罰任打,寶寶笑一個好不好?”
江之遇半跪在溫顏麵前。
仿佛隻要她笑一下,他就會把命給她。
溫顏靜靜的望著咫尺前這張她愛了很多年的臉龐,輕聲問他:“你說男人為什麼會變心?”
江之遇臉上的表情一滯。
溫顏望向海麵,“明明是他先撬開一顆心的,才結婚幾年,就膩了,就親手把自己的妻子逼到跳海的地步,午夜夢回他難道不會難過嗎?”
江之遇突然心慌的厲害,總感覺溫顏知道了什麼。
他一把把溫顏擁在懷裏。
“溫叔會不會難過,我不知道,但是,寶寶,哪怕你離開一會,老公都會活不下去。”
“寶寶,老公一分鐘都沒有你,你千萬千萬不能嚇我。”
這樣害怕她離開的江之遇,讓溫顏感到諷刺又痛苦。
他怎麼可以同時愛上兩個女人,白天借口工作忙在公司滿足溫笑笑,晚上再變成寵妻狂魔回來陪她。
遇笑才笑,愛顏......
原來他和溫爸爸一樣,都是負心漢。
回別墅的路上,江之遇一直在想辦法哄溫顏開心,哪怕電話不斷,他也一個沒接。
所有的冷笑話,溫顏全部笑不出來。
把江之遇嚇的三天沒出門。
“寶寶,氣象台說今晚有流星雨,你乖乖閉上眼睛睡一會,晚上老公陪你看流星雨,到時候我們一起許願生生世世不分離。”
“對了,廚房裏還燉上了你愛喝的雞湯,等你睡醒了,就可以一邊欣賞流星雨一邊享受老公的投喂。”
江之遇哄孩子一樣的哄溫顏入睡。
卻不知道,今年的生日願望,溫顏不再像往常一樣許願永遠在一起,而是希望此生再不相見。
晚一點流星雨來的時候,她亦會這樣許願。
溫顏剛睡著。
就被樓下的聲音吵醒。
是江之遇嗓音沙啞的說,“小妖精,給阿顏準備無人機和煙花,卻送你郵輪,你說我更在意誰?之前不是說過陪阿顏的時候,不能聯係我麼,居然敢來別墅找我,是不是欠收拾?”
“嗚嗚,人家隻是太想你了,她的心是心,人家的心就是不心了嗎?再說她又聽不見,等她醒了我走就是......”
溫笑笑特意穿了好看的衣服,站在江之遇特意為溫顏種植的玫瑰花旁一件又一件的脫衣服。
脫到最後,惹得江之遇衝上來就吻。
吻了好久這才分開。
“主人,外麵好冷,我們去客廳好不好。”
江之遇原本還有些遲疑的,溫笑笑一勾搭就忘了形,有些猴急的把溫笑笑抱起來大步走進客廳。
就在溫顏最愛的沙發上,享受著溫笑笑靈活的服務。
“主人,人家吃不下了......”
“這不是吃下了嗎?”
江之遇猶如帝王一樣吞雲吐霧,溫笑笑似感應到站在二樓的溫顏,她衝溫顏所在的方向,十分挑釁地仰了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