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打了電話之後道:“抱歉小姐,謝總今天的行程都已經排滿了,您還是回去吧。”
容棠心裏重重的歎息了一口氣:“行,那我明天再來。”
這邊,謝允剛從會議室開完重要緊急的會議,一邊走著,一邊聽著特助在旁邊的彙報。
一般有很多各種會議,宴會,交流會,峰會,都會邀請他參加,謝允每天也隻能挑些重要的,剩下的會全部篩掉。
“謝總,北城電視台記者想要邀請您參加一檔財經采訪類的節目,您看?”
謝允眉頭微微蹙起,工作的時候他麵上的神色很認真:“不去,我不參加任何采訪。”
“好的。”
容棠第二天來的時候,就被告知自己的預約被拒絕了。
之後,她連續在謝允的公司裏待了整整一個星期,都沒碰著他的人。
除非預約,她根本就見不到他的人,想要見到他,隻能用些不正規的手段。
謝允每天的行程都很滿很忙,她短時間內也得不到任何消息,那些舞會宴會,他可以說是,很少去,除非封肆年在。
那這樣說,她想見到謝允,隻能通過封肆年。
電話剛接通,她就聽見了男人磁性性感的聲音傳來,莫名的有些醉人:
“考慮好了?”
容棠蔥白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捏著手機,聲音很軟:“還沒有考慮好。”
男人那邊沒有聲音,像是在等容棠說話,她繼續道:“先生,我想麻煩您一件事情可以嗎?”
封肆年眉頭微微蹙起,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對待她的時候,就變得頗有耐心。
“我想見謝允謝總。”
封肆年眉頭皺的更狠了,整個人身上冷冽的氣息都加重了幾分,她想見謝允?
“怎麼?你對他有意思?”
男人的聲音低沉冷冽,富有磁性,發出的每一個音節都散發著撩撥人心弦的氣息。
語氣裏還帶著點點他自己都未察覺到的醋意。
容棠連忙解釋:“先生你誤會了,我現在是北城電視台的記者,想要邀請謝總來參加我們的一檔財經訪談節目。”
封肆年身上的戾氣這才減淡了一些,他筆直修長的雙腿自然的交疊,骨節分明的手指驀裟著扶手。
“想見可以,我從不做虧本的生意,我要條件。”
正合容棠的意,她的聲音聽著怯懦又膽小,激起人心裏的保護欲:
“除了您上次的那個條件,我都可以,還是您來提吧,我什麼都沒有。”
男人聲音低沉醇厚至極:“陪我睡一覺。”
那端沉默了,就在封肆年以為容棠要掛電話了,她才軟軟的出聲:“好,我答應你。”
她那軟軟小小的聲音讓人心疼至極,光是聽著聲音,封肆年都能想象的出來,她那倔強卻又不得不屈服低頭的眼神。
光是這樣想著,封肆年的心裏都止不住的暗爽,他就喜歡磨她的傲骨。
封肆年辦事兒的速度很快,當天晚上,就約到了謝允見麵。
三人坐在餐桌前,封肆年隻是作為一個中間人,容棠和謝允坐在對麵。
“額,這是......”
封肆年身子微微往後靠著,身上散發著慵懶矜貴的氣息,他聲音淡淡的:“和我沒關係,答不答應全看你自己。”
容棠連忙道:“謝總您好,我是北城的電視台記者容棠,我想誠摯的邀請您參加我們的一檔財經采訪類的節目。”
“您看有時間空出檔期來錄製嗎?”
謝允現在才反應過來,原來前一個星期老是有個電視台記者過來預約見麵,就是這個容棠。
好家夥,在公司裏見不到他的人,現在竟然直接找上封肆年了。
封肆年和容棠都盯著謝允的反應,容棠是想要知道他的答案,而封肆年則是想讓他快點說完,等著辦事。
封肆年眉頭微微蹙著,眉宇間的神色很冷,甚至還夾雜著一些不耐煩的神色。
謝允坐在這裏如坐針氈,這就是趕鴨子上架啊,封肆年就坐在這裏盯著他,他敢不答應嗎?
封肆年眉頭越皺越狠,謝允一直沒有反應,他直接踢了一腳謝允的凳子,忍不住催促道:“快點。”